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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翌坐在龙椅上,看着俯首在地的弟弟,真是可悲可怜可叹可恨。他挥手让陈公公等人下去,才对萧竖道:“好了,别磕了。”
萧竖停下磕头的动作,依旧跪在地上,不敢起身。
皇帝也不叫起,闲闲道:“现在才知道错了?”
“二哥,我昨日说了不该说的话,我不是真心的,您当我酒后胡言乱语。”萧竖今早起床,回想起昨夜发生的一幕幕,突然就怕了。
果然酒壮熊人胆,也就是借着酒劲,萧竖才敢对二哥发泄心中的怨恨。
可皇帝才不认为是什么胡言乱语,恐怕是酒后吐真言。不过他暂时不想和弟弟撕破脸,于是道:“朕就当昨夜没去过王府,也没有听过你说什么话。”
“谢二哥宽恕。”萧竖长舒一口气,知道自己逃过了一劫。
然而兄弟二人都心知肚明,彼此演着兄友弟恭的戏,维持着表面的平和。
“不过,沈嘉之事……”皇帝的口气一变,“扣押朝廷命官,给官员下药,你罪不可赦。”
“臣弟知错。”萧竖的头上直冒冷汗,“臣弟是和沈大人开玩笑的,以后再也不敢了。”
“还有以后?”萧翌快被气乐了,“看来是朕对你太过宽容,连朕的大臣都敢戏弄了?”
萧竖垂头丧气的跪在地上,试探着说道:“臣弟去沈府,赔礼道歉?”
“不必了。”萧翌并不想让人知道沈嘉被人下药,“沈嘉醉酒,不可泄露出去。”
“臣弟明白。”夔王并不傻,一下就知道二哥不想坏了沈嘉的名声。
“至于土改,约束夔王府的家奴,好好配合。”皇帝又道。
“是,臣弟遵旨。”夔王现在哪敢说一个“不”字。
萧翌见敲打的差不多了,挥手道:“退下。”
等夔王离开,萧翌仍是头疼,叫来陈公公替他按一按。陈公公一边按着,一边问道:“不是已经打发了夔王吗?陛下又为何事忧愁?”
“还有个更麻烦的人。”萧翌闭着眼睛,想起前一晚在马车上的那一幕。
面对沈嘉充满期待和爱意的眼神,萧翌只觉得头更疼了。
陈公公自然知道那个“更麻烦的人”是谁。当时他在外面赶马车,虽然隔了一道门,可里面的一举一动,所有对话,他都听到了。
“陛下身边该有个体己人了。”陈公公说道,“老奴看沈大人对您一片真心。”
“我错了,我忘了自己的身份。”萧翌现在后悔了,“他乃展翅的鲲鹏,而非笼中的小鸟。我不能把他困在自己身边,这样会毁了他。”
沈嘉是国之栋梁,而非是弄臣佞臣,萧翌将其视为自己的左膀右臂。他的大才应该在朝堂上施展,不愿他因为和帝王的私情,被世人诟病,令明珠蒙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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