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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朕对不起你,让你太冒头了。”萧翌拍拍沈嘉的手,“朕让程老赶快拟旨,定下韩昌。你回家避一避风头,先别去内阁和户部了。弘文馆那边也先停了,让别人替你讲习。”
“好。”沈嘉只好把事情交给萧翌,先回家闭门谢客,最近也不能天天往西苑跑了。
与此同时,都察院监中,杜涣坐在阴森森的牢房里,吓得六神无主了。
他是上午被带走的,当时正和举子们把酒论对,突然间有官差闯入状元楼,大声喝问谁是杜涣。
杜涣自问没做什么犯法之事,站起来自报家门,好言好语的寻问对方何事。结果对方二话不说将他捆了起来,引起了一众举子和客人围观。
薛兄和郭兄见状,站出来想替他说话,可差役却说,杜涣涉嫌科举舞弊,无关之人速速退去。
此言一出,众人大惊,举子们看他的眼神都不对劲了。薛兄和郭兄为保自身清白,不得不和杜涣划清界限,任由他被都察院的人抓走了。
杜涣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和科举舞弊沾上边。他知道自己不算什么天才,在这届举子中,水平不过是中上等;但他从小学习就很努力,夜夜苦读,即使得不了前几名,中个进士应该没有问题,他怎么可能去冒险作弊呢?
可现在,一切都完了。
杜涣等了好久,到了下午,才有官员来提审他。他向来锦衣玉食,乃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公子哥,这是他生平第一次被衙役押着,戴着镣铐跪在大堂之中。
他屈辱的跪着,听着堂上的官儿照例问他姓名籍贯,他讷讷的回答着。
等身份确认完毕后,审问的官员终于问到正题了。
“杜涣,你认识沈嘉吗?”
“谁?”杜涣一脸茫然,他摇摇头,“我不认识。”
他认识的是沈常卿,和沈嘉有什么关系。
那官员冷冷一笑,“你最近是不是常常和一人私会?”
“和我相会的人很多,学生不知大人您说的是哪一个?”杜涣反问道。
“大胆,竟敢耍花枪。”官员沉下脸来道,“你好好想想,新认识的,姓沈。”
“你是说沈常卿?”杜涣恍然大悟道。
“正是。”官员终于套出了口供,一时得意道,“你终于肯承认,你和沈阁老相识。”
“沈阁老?”杜涣笑了笑,“我想大人您误会了,我的朋友虽然和阁老的字音相同,但字形不同。他的表字是‘经常’的‘常’,‘白衣卿相’的‘卿’。学生可不敢高攀沈阁老。”
“一派胡言。”官员一拍惊堂木,吹胡子瞪眼道,“看来是不打不招啊?”
“你们要干什么?”杜涣看着衙役拿着粗棍子向自己走来,不由高呼道,“我是举子,有功名在身,你们……你们不能动用私刑!”
“你科举舞弊,你的举子身份早晚会被褫夺,革除功名。”官员也是经历过十年寒窗苦读之人,知道功名对于一个读书人来说,是多么的重要。
他冷冷的看着杜涣陷入绝望之中,抛下令牌对左右道:“行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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