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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兄。”杜涣拱拱手,一脸笑意,“沈兄在吗?”
“他上朝去了。”范大夫侧过身,“进来说话吧。”
“好,好。”杜涣看屋内狭小,容不下太多人,于是对身后小厮道,“你们去胡同外面等我吧。”
范大夫为他泡了一壶茶,问杜涣道:“你怎么来京城了?”
杜涣乐呵呵道:“我对父亲说,想再试一次春闱。于是父亲同意我来京师国子监读书了。”
范大夫不由在内心诽谤,你到底是来求学的,还是来求妻的?距离下一次科举,还有两年好吗?
可杜涣听不到范大夫的心声,他喝着茶打量着房间,诧异道:“你和沈兄住这里?才两间房啊,而且院子也太小了吧,家里连个下人都没有吗?”
范大夫皮笑肉不笑道:“我们穷,不比杜家财大气粗。你也知道,本朝官员的俸禄没有多少。”
即便是阁老,没有外官的孝敬,想要过上杜涣那般富贵日子,根本不可能。
“这么看,做官啊,还不如经商。”
“那你继续经商去?”范大夫巴不得他赶快走。
“不不不,我们世代经商,难得出了我这个读书人。”杜涣说道,“我不求做什么大官,只求考上进士,光耀门楣。”
范大夫十分理解杜家的心情,毕竟士农工商,商户排在最后。虽然赚钱多,但还是脱离不了“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世俗观念。于是商人们会精心培养后代,希望能出一个读书人。
“杜兄啊,你来京城,打算住哪?”范大夫问道,“总不能一直住客栈吧。”
“除了客栈,还能住哪?”杜涣反问道。
“租房啊。”范大夫说道,“你在国子监附近找找,打听打听有没有空闲的房屋,租上两年的房钱,比你在客栈花的少很多。”
“客栈也花不了很多钱吧。”杜涣傻傻的说道。
范大夫一愣,是他多嘴了,他就不该替富人操心银子问题。有钱人,让他们浪费去吧。
范大夫和杜涣尴尬的坐了一会儿,杜涣左看右看,终于忍不住道:“范兄,你知道萧兄的府邸在何处吗?”
原来他来此找沈嘉是假,打听萧翌是真。范大夫很想指着皇城方向告诉他,就在皇宫里,你有勇气进去就能见到心上人。
可惜范大夫也没勇气戳穿萧翌的身份,只好含含糊糊的说道:“我不知道,你找他有事吗?”
“倒也没事,我、我……”杜涣尴尬的挠挠头,“我只是有件礼物,想送给木槿姑娘。”
果然如此啊。范大夫笑了笑,“你想见木槿姑娘恐怕有点难,萧家名门望族,规矩多,木槿姑娘哪能随随便便见外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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