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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嘻嘻地说完,他将话峰一转,吩咐老吴:“快点啊,趁热打铁,今晚的直播就是炮制药人的皮肤啊,我们未来的银子就看今晚了。”
老吴急忙答应了,特别专业的开始布置灯光话筒,从宥言开始整理头发,摆放手术小刀,药包,陶罐。
尚鹤寅看着眼前画风忽变的客厅,叹口气,懒得计较了,转身上楼,“睡觉前,你负责把厨房弄干净了。”
窗外刮起夜风,枫树叶也极为配合,应景的飘起又落下。
画面一转,镜头前的白衣少年束好袖口,高深莫测地转过身来,手里捏着一柄小刀,画外音及时响起:“是的,我是一心求财的药谷毒圣从某人。您或许会问,今晚月色正好,大家睡意正浓,我还有什么干货奉上吗?答案是---有的,今晚给大家带来的是如何修复被大火烧毁的皮肤。”
镜头转向水墨色的大理石台面上,躺着一个面目全非的半果男人。
从宥言笑嘻嘻地走进料理台,单手舞出漂亮的刀花,一指面目全非男,“这是被人毁容的志愿者,他自愿为今晚的试验献身。”
生怕镜头前的观众不晓得自己在做什么,从宥言解释道:“别看这是陈旧的疤痕,可依然有修复的希望。所谓不破不立,只需要我切开旧痂,割除被损坏的部分,在血管里植入药剂,明晚就能看见效果。”
“当然,在生长皮肤的过程中,会有一些难以忍耐的痒痛。这一点大家尽可放心,志愿者的感官已经被我封闭了,他是感觉不到痛痒的。”
头顶的吊灯照亮了白衣少年的脸,他口中说着血淋淋的话,眼角无声无响的闪过勾人的光。
骨骼分明的手,举起寒光凌厉的刀,充盈的血管里似乎蕴含着无尽力量,事实也是如此。
“噗嗤”一声,尖刀分毫不差地扎进“志愿者”的瘢痕。
本来面部就糊成一团的疤痕创面,登时鲜红四溅。
惨白的吊灯下,白衣少年轻车熟路地挥舞着剜心牛刀,毫不在意的将皱巴巴的橘状皮肤扔在一旁的瓷碗里。
忙里偷闲中,他转眸对着镜头微笑:“放心,放心,没我的允许,阎王老爷不会收他的。切割损坏的皮肤,这只是恢复容貌的第一个步骤。胆小的可以跳过不看,胆大的可以继续欣赏。”
这这这,这根本不是胆大胆小的事儿,您做这行,合法吗?
看上去血糊糊的画面,其实在专业人士眼中却是极完美的。
做某种特殊买卖的人士:呦喝,这人的手法挺熟练啊,是不是同行啊,等会儿看看有没有自我介绍,等孩子毕业了,我倒是可以带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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