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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姐手脚俱软,心底一片冰凉,原以为是不堪一击之力的穷小子,怎么变得越来越可怕了。
不仅是夸张的言行举止,怕是怕此人手里是有些真本事的。
自己真是被鬼摸了头了,迷了心,上回的教训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眼泪和鼻涕不受控制的流出五官,叶姐颤颤巍巍地开了口:“尽管开价吧。”
对于案板上的咸鱼,从宥言自有办法让它们吐银子,见叶姐的反应,他很是满意。
收好玉笔洗,摸出手机,打开计算器,点点算算了好一会儿,从宥言笑道:“都是熟人了,我算你便宜些,一口价100万。”
他又指了指旁边气若游丝的男孩子:“咦,这孩子好生面善,是你刚收的补药吗?”
远远被隔开的人群里,传来恶意的嬉笑声。
叶姐脑仁嗡嗡发胀,哪怕再不愿,此刻也得撑下去,只得一咬牙:“他是我旗下的艺人,医药费算我的。”
从宥言眼睛一亮,收起手机,负手而立:“好说好说,诚惠200万。”
叶姐牙痒痒的,心疼到差点晕死,刚想还还价,脑仁立马疼起来,像有一把无形的刀锯在割裂头骨,她吓得大叫起来:“小陈,小陈,快过来,马上给他转账。”
从宥言理所当然的收了钱,昂首吩咐,“取两碗鲜甜的酒糟和一个干净的陶瓷碗来;若没有,超市里的甜酒酿也是可以的。还有这是我开得药方,赶紧去附近的药方买来。”
第十九章 驱虫
很快,两份酒糟、两个陶碗、若干份草药,尽数取来,放在地面。
转头,他卷好长袖,对人群里的何圆圆眨眨眼:“那么,下面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了。”
从宥言将瓷碗放在叶姐鼻下,又将刚买来的草药现场揉碎了,兑上酒糟一起搅拌。
草药伴着酒糟发出一股难以言状的恶臭。
周围围观的吃瓜群众一齐后退。
“这味道!实在是辣眼睛!”何圆圆皱眉挣扎了一会儿,忍住恶心,往前走了几步,隐形摄像机继续工作着。
从宥言淡淡一笑,举着瓷碗往前凑,问叶姐二人:“是不是很好闻啊?”
叶姐不断吞咽着口水,若不是手脚发软,恨不得扑过来抢了。
她的神色是渴望的,做不得假。周围人这才信了,眼前这位汉服少年果然有几分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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