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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有一个绝佳妙计,”摸黑中骆川不小心碰着贺昀放床沿的手,心中一动便握在了手心,感觉到他要抽手又舍不得抽的举动,不由忍笑抓得更紧,嘴里继续说着他的点子。
“医生不是说我就算出院了也还得将养两三个月吗,你就把我弄去颐和疗养院,去之前先找个医生教会我提验那个什么浪荡的碱的方法,我天天住里面,肯定能找到机会的。”
“行。”贺昀说。
没想到贺昀居然真肯采纳他的建议,骆川正高兴,就听见贺昀紧跟着冒出一句:
“你先跟我讲讲,硫化氢遇到纯银为什么会在银表面反应生成硫化银?硫化银是什么颜色的?”
草!草!草!他奶奶个熊这是要记一辈子上回和贺文博吃饭时的中毒乌龙闹剧?
骆川恼羞成怒收回握着贺昀的手,“出去!我要睡了。”
冷伟:“你不才醒吗?睡得着?”
“走吧大伟,”僵了一瞬的贺昀率先起身走向门口,“去我病房谈。”
贺昀离开不久,骆美丽蹑手蹑脚进来,摸去沙发,估摸着是贺昀叫她进来守着的。骆美丽躺沙发上没半分钟便打起了鼾,被小瞧被鄙视的骆川气得心肝疼到后半夜才入睡。
神奇的是,早上醒来,他居然什么气都没有了。看见坐床边的是捧着手机津津有味“碰!吃!”的骆美丽,而非贺昀,竟十分失落。
十分想念。
骆美丽每打完一局,习惯性瞟一眼骆川。
“呀!儿子你什么时候醒的?怎么也不叫妈一声,”骆美丽十分难得果断的抛弃了她的麻友,收了手机,关切问骆川,“喝水不?妈给你喂。”
骆川摇头,舔着唇,“我想吃饭吃菜,想吃火锅,想吃麻辣小龙虾。”
“那不行!”骆美丽脑袋摇成拨浪鼓,“医生说了,你现在粥连都不能吃,只能输营养液喝水。”
“知道。”骆川满脸生无可恋,“我就干想想而已。”
看儿子如此煎熬,骆美丽长长叹了口气,一想到是因为贺昀才这般遭罪,瞬间没了好脸色,“昨天你跟他提分手,他没死皮赖脸不肯分吧?”
死皮赖脸的是你儿子啊!骆川心中悲凉地自嘲道。
“你想多了。”骆川淡淡的说。
“那就好,”骆美丽满是算计的脸上眼珠子骨碌碌一转,“既然分道扬镳了,能要的我们全得要!分手费,出院后的调养费,精神损失费……对了,肠子弄断一截,腰上捅个眼儿算几级伤残?这个他也得赔!”
骆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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