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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随便聊聊,李队却在换着话题路径不断问着相同的问题,面对如此的“随便聊聊”,岳阳并无半点抵触和不耐烦,李队怎么问,他就怎么答。
“我刚退伍转业时是贺先生公司财务的司机,大概三年前调拨为贺先生开车,今年初贺先生车祸截肢行动不便,我才被他雇为私人陪护。”
“以前他们(贺华和贺丹阳)关系如何我不清楚,但就贴身照顾贺先生这大半年,我没见他们私下有过任何交集来往,甚至从没听他提及这个弟弟。”
岳哥当过特种兵的心里素质就是不一样,面对一警车怀里兜枪枪里兜子弹的警察,说起话来居然半点不虚。骆川暗戳戳瞄了眼车厢里另几个面无表情的旁听警察大哥,五体投地望着岳阳,听他继续和李队“随便聊聊”。
“车祸中贺先生双腿截肢,他们的儿子也因此夭亡,贺太太受刺激过度精神失常,国内医治半年无好转迹象,此次出国就是为了给她治病。”
“哦这样。”
警车紧跟救护车到达医院,贺华满脸鼻血已在车上清洁干净,医生也已为他做过简单的检查,确定他只有胳膊肘磕掉了皮。
李队确定贺华身体再无其它地方受伤,便叫贺昀贺华去车里做笔录。罗兰可能是亲眼看见了贺丹阳坠楼,受刺激不小,一路失魂胡言乱语,在医生强烈建议下,贺华让岳阳领着罗兰跟护士去办住院。
骆川从行尸般跟岳阳护士远去的罗兰身上收回视线,投向推着轮椅和警察走向与夜色融为一体的警车的贺昀,转头跟冷伟唏嘘,“没想到我们绞尽脑汁要找的真凶就这样自投罗网跳出来了。贺丹阳自作孽不可活现在已是生死未卜,你说阿昀还会向警方如实控诉他的罪行吗?”
“你这个和他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老婆都不知道,我能知道?”冷伟淡淡白了他一眼。
骆川委屈,“……我和他还没发展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地步!”
“是吗?你心里没他他心里没你,那你俩是因为什么在一起的?”
“肯定是相互喜欢才在一起的啦!我开始还以为你说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是那种意……”
不待骆川说完,冷伟满满不可言说的语气插话,“哪种?”
骆川恍然大悟瞪向冷伟,他可算是知道了,冷伟就是个揣着明白装糊涂的超级大闷骚包。
将近两小时过去,贺昀贺华下车,警车驶离医院。
骆川大步迎上去,望着贺昀黑沉但如释重负的神情,“跟他们说了?”
贺昀却盯着他腰,“你伤怎么样?有让医生检查吗?”
“没必要检查啊,我能站你面前就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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