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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文博说:“是的了,他硕士选修软件信息工程,学得特别牛,前年他还帮我入侵过我情敌的电脑和手机,截断他原本的甜言蜜语改成恶心话发给我喜……哥你别瞪我,我就让他帮我搞了那一……一次…”
贺宏博收回目光,他实在懒得理他这成天纵情声色的弟弟。
头儿跟着从贺文博身上收回视线转落在轮椅上的贺华,说:“今天来,主要是想了解一下,除了此前所说的那一百多亿家产分配,贺丹阳和你是否还有其他私怨过节?”
贺华漠然,“没有。”
或许是仗着他舅舅的身份,贺文博毫无顾忌道:“就算有,钱也还是他杀人的最主要诱因。我们几兄弟年少不懂事那会儿个个都往死里欺负过他,他为什么不杀我们?偏偏对华哥一家下手?不就是因为老爷子突然要给小宝那么大笔钱吗?”
“阿华生母秦姨是爸爸发妻,身份尊贵,”贺青说,“丹阳母亲是农村被骗去洗浴城的洗脚妹,很可能……在出生这点上,他心底里一直带着某些无法言说的妒意和敌意。”
贺丹阳难堪过往,骆川听过无数次,每次听都五味杂陈。他们李剑老宅相遇那天,贺昀数落他为什么要对贺文博的差遣为所是从,他黯然回“习惯了”画面,最近经常出现在骆川脑海。
他总忍不住想,要是他一直成长在毫无温情的孤儿院,或是收养他的骆美丽不是刀子嘴豆.腐心,对他狠毒一些,遇到的贺昀真如初识印象那般,自己会不会也变成贺丹阳这样的杀人恶魔?那些个一日三餐只给他们两个鸡蛋,把他们幼童身体吃出胆结石的人,那些个社会上和他们形成鲜明对比家庭美满幸福富有的人。
警察又事无巨细询了他们一些问题才离去。问贺华车祸前后的细节,问贺宏博周晖惨死国外前在公司各种举动,问贺昀阿珍死前对他们说过的原话,问骆川死亡的两个摩托车男中,离奇脱壳的那个胎记男脖子上的胎记具体长什么模样。
傍晚,机场。
贺昀拥吻骆川,“钥匙给哥,让哥取了快递寄过来。或者冷伟去取,他说他那边的事马上就要办……”
“必须我亲自去,”骆川回头看了眼不远处安检口等着他俩依依不舍告别的大哥大嫂和岳阳,垫脚,柔软的唇若即若离触碰着贺昀耳垂,“和纸条放一起的,有很多我老公的裸|照和厕所伺候他小弟的照片。”
贺昀眼睛蓦地瞪圆了,发现新大陆似的侧头看向骆川。
两人近乎零距离对视着,鼻息交错,贺昀目光灼灼,“老实交代,贪恋老公美色到底多久了?是嫌床上演戏不过瘾?所以拍我照片藏床头柜偷偷撸?”
“撸你个头啊!”被贺昀调侃得想找块**撞死的骆川气笑道:“那些照片是刚被你挟持陪演戏时偷拍的,我想着你要不遵守承诺事成后依然找我和我妈的麻烦,就拿照片挂网上跟你谈判。”
贺昀自动忽略掉后面的话,噙着坏笑:“撸我的?可是你自己说的,回来后要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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