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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王吓得屁滚尿流,上马想要逃走,冷澈一跃而起从马上将那人拽了下来,并用脚狠狠踩住,不让他动弹半分。
吴王手下本就是一帮乌合之众,为的也无非是钱财,一见雇主都被抓了立刻作鸟兽散。
这时,雪灵带着郭观才姗姗来迟,东方珏猛然想起什么,对着要上前说话的雪灵微微摇了摇头。
雪灵冰雪聪明,一看东方珏的动作立刻明白,身形一隐消失在了人群里。
郭观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憨傻少年,看到眼前的情况,立刻明白自己大概是错过了什么,再一看雪灵消失,并不急着发言,眼睛看向一旁的冷澈和唐皓凯。
“郭总兵来的真是及时啊!”唐皓凯急忙道。
郭观立刻会意,下马对宸王行礼,“下官正在附近练兵,恰巧听说城中有人反叛,特意带兵前来!”
“你有心了!”宸王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平身。
众人将吴王从地上拉起,冷澈上前直接卸了对方下巴,将他押了起来。
这时,尹恒则跳下马,一脸焦急地奔向尹天枢,一副慈父的样子关心道:“枢儿,你没事吧?为父听说京中有人叛乱怕你吃亏,急忙带兵来救你了。”
若是三年前的尹天枢此刻怕是会冷哼一声,或者躬身施礼然后冷漠走开,可是此时的他却一反常态,恭恭敬敬对尹恒则行了个大礼,“让父亲担心了。”
对于他的态度,不仅是尹恒则,连其他几人也是十分疑惑,却也不好深究,所谓父子没有隔夜仇,毕竟人家是亲生父子,一笑泯恩仇也不是不可能。
“逆贼呼延恒禄如何处置?”副将低声询问尹天枢。
男人目光一垂,低声道:“带回去,交给皇上。”
即便他们想将此人碎尸万段,却也要先治了他的谋逆之罪才行。
闹腾了一晚加一个上午的叛乱终于结束了,因这天是庚子日,史书称其为“庚子之乱”。
皇极殿中呼延天权高坐殿上,下面跪着东方明以及吴王和其它几位叛乱的将领。
太监展开一篇奏报读道:“……福王府、怀王府等十七家府邸被焚,共计一千三百七十八人被烧死,财物损失无数。另,福王、怀王、大理寺卿等二十六名官员被杀。此次叛乱中战死将士共计五千七百三十二人,伤六千一百五十三人……”
待太监将初步统计数字读完,呼延天权看向地上跪着的两人,“尔等可知罪?”
还不等二人回答,就见前去抓捕呼延天枫的士兵押着人回来,他们带回来的并不只是呼延天枫,还有庸王呼延恒禊。
呼延天枫虽然披头散发被人绑成了个粽子,却依然不服不忿梗着脖子。
庸王迈步上前,看着高高在上的呼延天权,双膝一弯便跪了下来,他以头触地,“古人云,养不教父之过。吾儿如今犯下此等大罪,皆是我这个做父亲的罪过,我愿意承担所有罪责,请陛下看在他年少无知受坏人蒙蔽的情况下饶他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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