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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邵和夫人坐在主位上,炎昱也终于不用搬花盆了,规规矩矩站在正厅里。
博尔达笑盈盈坐在下手,他抿了一口端上来的茶,用十分标准的大越话赞道:“碧螺春,好东西啊!我好久没有喝到了!”
秦邵笑着问道:“族长大人之前喝过?”
博尔达回道:“很多年前,那时候我才十几岁,跟着父亲来过一次大越,喝的就是这个碧螺春,一转眼已经四十多年过去了。”
“那一会儿包些带回去吧!”秦邵笑道。
“那我就不客气了!”博尔达也笑着回话,眼睛却看向一旁站得笔直的儿子,炎昱身上还有搬花盆留下的灰尘,加上他一副目不斜视的样子,一看就是被整治了,他暗自摇了摇头,道了句活该。
他知道大越重礼节,本来是想等安顿好带着儿子正式登门拜访,可偏偏这小子耐不住,自己偷偷跑了过来,如今被人整治也是自找的,可这毕竟是亲儿子,他还是要过来帮帮忙的。
他满脸笑意道:“我们北疆没什么好东西,就是有些皮子,都是不花钱来的,二位不要嫌弃啊!”
说着,他示意手下人抬上来好几个大箱子,里面都是他精心挑选的上好皮草。
秦府毕竟是世家大户,什么好东西没见过,秦夫人眼皮都没怎么抬就算收到了。
博尔达一看秦夫人这个样子,立刻明白过来,忽作悲伤状道:“我就直说了吧!我这个儿子不懂礼数,想必让你们为难了吧?说实话这都是我的错,那时候达日钦欺负我们族,他是眼睁睁看着对方将他娘和姐姐杀害的,我也被达日钦抓走了。这一走就是二十多年啊,这些年里这孩子自己带着族人在达日钦的欺压下艰难度日,还得照顾那个经常闯祸的弟弟,我这个做父亲的一点儿都帮不上,更别提教导他了……”
说着,老人家有些哽咽,似乎说不下去了。
炎昱以为父亲是真伤心,正想开口劝慰,却被博尔达狠狠地给瞪了回去。
他虽然和秦家夫妻年纪差不太多,但是多年的囚徒生活让他显得格外苍老,头发几乎都白了,看上去几乎快和秦老公爷一般大了。
如今这个老人这么伤心难过,弄得秦夫人立刻就心软端不住了。
她开口道:“原来是这样啊!我说这孩子怎么连基本的礼数都不懂呢,看来也是个苦命的孩子啊!”
一听秦夫人松了口,博尔达趁热打铁,拭了拭干燥的眼角,“说出来不怕你们笑话,为了这个孩子的婚事我着实担心了很久啊!那时候达日钦将我们全族的女人都抓走了,族里的男人们都没有女人,各个都十分着急,可偏偏每次达日钦分下来的女人都被这孩子分给了其他人,自己一个都没留,我当时听说很是担心,怕他是不是有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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