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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明大人打断了他的话,“这几年你每周了解一次那个孩子的日常,然后写成报告给我。”
无端端多了一项作业的伏黑惠:“……”
“温柔和善良是好事,”陆绒隔着电话线给自家的孩子顺毛,“特别是小惠你,看上去总像是一个不良少年的样子,却老是操-着老妈子一样的心,什么都解决了可不行哦。”
“没有办法什么都解决完的。”
伏黑惠隔着电话线听着荒川神明的话,莫名的,感觉到了一点点淡淡的情绪。如同夏日雨后点起来的香薰,从精致的香炉之中袅袅升起,萦绕不去的一点属于潮湿雨天的情绪。
原本着急的心情沉淀下来,伏黑回答道:“好的,我知道了,谢谢陆绒大人。”
陆绒轻笑起来。
因为伏黑是好孩子,所以能拯救的都想要伸出那双手。就像是被两面宿傩寄宿的虎杖,如果不是他的请求,恐怕早就被咒术界的高层处决了吧。
都什么年代了。
陆绒这个存在了千年以上的老旧神明狠狠地吐槽:现在还流行私刑吗?
陆绒把玩着七海送过来的污秽,被装在了一个玻璃球一样的容器里,被陆绒放在桌面上,屈指一弹,几个散落的玻璃球宛如斯诺克桌球,散落在桌面上。
七海前不久已经恢复人形,据说恢复的时候还被小座敷们抱着,突然大变luo男把小座敷们都吓哭了,猫又来好一顿哄。结果走的时候小座敷们又泪汪汪地挂着眼泪来送他,把七海弄得进退两难。
温柔负责的男人就是扛不住小座敷们的糖衣炮弹。
他恢复之后,咒术师一度停止送过来的污秽再次进行,时间长了就积累了相当多。
晚上荒川之主要加班,陆绒屁颠屁颠跑去伏黑家蹭饭,尤梨难得见到陆绒高兴得不得了,只有伏黑甚尔黑着一张脸。
黑着一张脸,穿着黑色的紧身衣,有着蓬勃的肌肉,一副黑涩会大佬模样。
但是陆绒一点都不怂。
就凭他还穿着粉红色蕾丝花边的围裙,上面印着可爱的Q版猫咪,黑猫带着一副眼镜,蹲在围裙角落的位置——
“你也觉得和甚尔很像吧?”尤梨下班换了一身家居服,抱着甚尔塞给她的杯子,笑眯眯道。“我买围裙的时候,一眼就觉得这个好像甚尔!”
男人对着爱妻露出了笑容。
陆绒砸吧了一下嘴,觉得这碗狗粮有点甜。
“我记得还有水獭图案的,你要不要去看看?”
“发个链接给我吧!”
“嘿嘿嘿。”尤梨露出了“我懂的”表情。
伏黑甚尔现在在荒川卖身打白工,生活日常基本上就是靠尤梨开支。为了支持爱妻,男人不出差的时候会负责家里的所有家务,包括做饭。
你别说,甚尔做饭挺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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