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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臣嘶了一声奇怪道,“你管我说什么呢,不爱听你堵住耳朵啊。”
“你他妈就是个杠铃转世。”
被戚鸣野不轻不重踢了一脚,靳臣不乐意的,“你不杠?当初知道你要结婚了,我们都说褚玉哥哥好,就你说好个屁,现在我看你这脸打得挺响啊,真香了吧?”
顾延抬眸望向戚鸣野,后者不顾形象抓起一把虾壳就往靳臣身上扔,“跟我玩踩痛脚是吧,谁大学时傻了吧唧追学生会的女会长,被人当纯金千斤顶……”
靳臣瞬间骂出一片百草园,手忙脚乱去捂戚鸣野的嘴,那些破事虽然他们三知根知底,但褚玉和盛淳不知道啊,真曝出来他还要不要这张脸了。
“哥哥,戚二哥哥!人家跟你开玩笑呢,说这多没劲,咱聊点有意思的嘛!”
戚鸣野白了他一眼,早这么懂事不就完了,这人就是欠的慌。
闹了这么一出,一下竟不知从何聊起,靳臣扯了扯盛淳衣袖,“说点什么啊,在公司小嘴叭叭的,话不是挺多的你。”
盛淳先喂了块肉给他,随即说出自己疑问,“虽然你很想翻篇,可我还是想知道纯金千斤顶是什么意思?”
戚鸣野痞气一笑,“你秘书想知道,你不告诉人家,人晚上琢磨不明白睡不着觉怎么办。”
褚玉轻咳两声举了举手,“我也有点想知道……”
一直安静当听众的顾延语速不疾不徐搭话,“那女的只有缺钱时才会找他,从他那拿钱去跟别人开房。”
“操……”
靳臣生无可恋,他的青葱岁月再次被当成了笑料。
不过说都说了,再多说一点也无妨,于是靳臣开始自揭老底,“妈的,我要是现在还能遇上那女的,非给她点颜色瞧瞧!那会有段时间我跟老头吵架,好几个月老头一分钱没给我,老子为了凑钱给她换手机,翘课找了个黑厂干活,差点没累得猝死。”
“当时觉得自己特牛逼,给她的心意不能拿兄弟的钱对付,累死累活凑万把块买了新手机,她终于答应和我处处看。”
靳臣猛灌完剩下的啤酒,把啤酒罐捏扁拍在桌上,“老子当时真的觉得一辈子最开心的时刻莫过于此了,结果那贱人转身就绿了老子。找的那小白脸没钱吃饭,她把我给她买的手机贱卖养活小白脸,还骗老子说宿舍有贼偷了手机,哭着道歉别提多情真意切,我一想不就一手机,就答应给她再买个新的。”
故事很悲剧,褚玉和盛淳却憋不住想偷笑,靳臣这人,真的自带喜感。
靳臣又开了瓶酒,看了他们一眼,“想笑就笑,反正都被知道了,那就当做经验之谈,好好给你们上一课,以后带眼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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