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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河受宠若惊,哪里还敢要什么礼物,就为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麻烦戚家的事就不是一件两件。
他心里明白老首长是照拂下属,也是为还褚家玉少爷的情,但救玉少爷那会他还是队伍一员,执行命令是天职,哪能因那点事就一而再再而三享受优待。
戚鸣野大大方方劝道,“袁叔你别有心理负担,不是值钱的东西,就一盆花草,这不你要退休了么,跟婶子养养花弄弄草挺合适的,我这就让人端上来。”
听到是花草,袁河隐隐松了口气,他当了一辈子粗人,想来这类花花草草也贵不到哪去,顶多百十块,收就收了吧。
他哪能想到戚鸣野让人捧上来的是盆金沙树菊,百十万一株。
看到这花,先不淡定的是褚玉。
倒不是为花价格,而是,那花是戚松成亲手养的,一早许了等开花就送给他。
这一株,十有八九就是即将成为他的那盆,毕竟平日从没听说过戚鸣野有关注花草的爱好,肯定是从戚松成花房里顺的,好巧不巧就拿走了大哥要送他的那盆。
话都说出去了,哪还能反悔往回收。戚松成也略感无奈,摸了摸褚玉脑袋低声许诺,会养一株更好的给他。
这话戚鸣野也听到了,眯了眯眸心底发笑,养吧,养多少他往外搬多少。
他这样绝不是不想让褚玉养花,而是不想让别人给他老婆送花,褚玉喜欢的,他会自己给他弄,多稀有的品种都好,他一定养一大片,褚玉不开心了薅着玩都行。
众人刚要动筷,门又一次被推开,一个青年吊儿郎当走进来,嘴里还嚼着口香糖,全然不顾别人眼光,专注吐出个大泡,啪一下破开粘脸上,男人混不吝的揽过一个服务员,把脸伸了过去,“来,给哥哥弄干净,别用手啊。”
袁河呵斥,“闹什么!像什么样子,还不滚过来坐下!”
男人哼笑松手,从桌面抽了几张纸巾使劲擦了几下脸开口,“一群人吃个闲饭而已,这么上纲上线干嘛。”
袁河这个儿子二十五了,高中辍学就跟着外面的人瞎混,家里给起的名字被他糟蹋得面目全非。
袁行正,寓意品行端正,他偏哪歪往哪拐。做派比戚鸣野这几个大家族里的真正太子爷还张扬,人憎鬼恨的事少干一件都觉得浪费呼吸。
刺啦拖开椅子挤开他叔入席,抬眼看见戚松成挑了挑眉,“哟,您也来了,真够给咱面子的,听说您又升迁了,日后可要多关照关照弟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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