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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祐有些后悔了,这夜黑风高的,搞不好掉进井里头都没人知道。方才就应该让谢诏出来,凭什么受委屈的总是他。郁祐摸着黑,好不容易找到了小德他们的房间,轻叩了几声都没人响应,寒风袭来,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无奈只能认命,另寻睡处。
第二日清早,小德端水来伺候郁祐梳洗,进了门却只看到谢诏穿戴整齐地坐在桌旁。找了许久也没能找到他殿下,再看谢诏阴郁的面色,心下大骇。这谢小将军不会真把他家殿下怎么样了吧?
“谢小将军,我们殿下呢?”
谢诏抬眸,眼中有闪躲。郁祐昨晚没去找小德么?那他去了何处歇息?
“他昨夜没有歇在房中。”
“啊,那殿下在何处?”
“我不清楚。”
水盆摔在了地上,哐当震耳。“我们殿下从小锦衣玉食,这还没开春呢,夜深露重的,万一冻着了伤着了,谢小将军你可担待不起。”小德气冲冲地跑出了门,挨个房间找过去,高声喊着“殿下”,却没有得到回应。
谢诏低了头,眼下乌青未散,其实他也一夜未眠。郁祐跑出去后,他就一直掌灯候着,可到了天亮人也没回来。
他深深叹了口气,思量片刻朝着后院走去。马车都停在那里,若是郁祐昨晚没有歇在房里,那就只有这一个去处,要么就是被野狼叼走了。
揭开车帘,悬着的心落了地。郁祐蜷在狭窄的坐榻上,盖了件薄衣,他的嘴唇看起来没有昨晚那么红润了,变得有些苍白。脸上满是不虞,像是在做什么噩梦。
“殿下?”
郁祐确实做了个恶梦,梦里有谢诏还有郁暄。那个杀千刀的小畜生说要把他的耳朵割下来,结果谢诏真的就拿着匕首朝他走来。他情急,却喊不出话来,猛然便惊醒了。一睁眼,就看到那张让他畏惧的脸。
车厢不大,谢诏个头高,只能蹲下来询问他,贴得有些近。见郁祐醒了,心生愧疚。昨夜确实是他过分了,依照礼制,郁祐是君,他是臣。怎么也没有赶他出屋的道理,虽然谢诏本就没有驱赶他的意思。
“殿下可还好么?”郁祐的脸色不大对劲。
“啊?”他刚醒,脑袋晕乎,嗓子疼得说不出话。腰也酸得很,大概是昨晚摔着了,身上寒津津的,总之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殿下,殿下你怎么在这啊。”小德也寻了过来,看到郁祐虚弱的样子着急地蹿上车。“殿下,你额头好烫,定然是害病了。”
郁祐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是很烫。大概是昨晚冻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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