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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人已然变态得超出了郁祐的认知。一想到之前的种种,他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你一直都男扮女装,那些男子……都是被你……”
“嘘,心肝儿,你都出汗了。”他的手顺着郁祐的额尖往下摸,划过因为媚药显得分外殷红水润的唇,借着是他的锁骨,然后停在他的胸前。
郁祐这才认识到,他已经被扒干净了,浑身上下只有一件薄如蝉翼绛纱。
绯红的茱萸,被人捻捏。郁祐心中漫起一阵恶心,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战栗。
“是不是很舒服?快活的还在后头呢。”男人舔了舔唇,把头埋进他的脖颈,吮吸起来。
“啊……”郁祐把下唇咬出了血,企图用痛感唤回神智。他的身体越来越烫,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变得异常敏感。“凌辱豫王,你知道……是多大的罪过么。”
耳畔传来一声轻嗤,“心肝儿,你好香啊。”
他起身,榻边的屉子里拿出一半掌大瓷瓶,搅弄着里头的脂膏。看郁祐的眼神就像是豺狼盯着好不容易捕来的羊羔。
“你别这样瞧着我,一会儿要是把持不好伤了你怎么办啊?心肝儿,我早就说过了,那日花赛,我对你一见钟情呐。我这个人,只好色,不要命。莫说你是豫王,你便是阎王我也要豁出命同你春宵一度啊。”他单腿跪进了郁祐膝间,强迫他分开腿,“乖乖的,哥哥我会叫你爽利的。”
郁祐便是被绑上行刑台也没有这般绝望,他想逃,可身体却在叫嚣着。想要抚摸,想要亲吻,想要更多……
“有感觉了,对不对?”
郁祐咬着嘴唇不说话,这个时候他竟然想到了谢诏那张又冷又臭的脸。早知道,就该让他一起进屋的。
他现在知道他被人掳走了吗?又要多久才能追来呢?
郁祐鼻尖发酸,虽然他这辈子是想着每日换一个美男暖床,日日快活,但也不是这种快活法啊。守了二十三年的完璧之身,难道今朝便要失了么?
郁祐双眼紧闭,感觉快要撑不住了。
外头骤然响起一声巨响,像是门被踹开了。
采花贼从他身上起来,低沉咒骂了一句。
谢诏提着剑,屈身一躲,避开了迎面而来的暗器。他定睛看这个衣衫不整的男人,只觉分外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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