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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州有南北两大渡口,南面的多是运载南下商贾的客船,北边儿的则多是来往两国的商船和货船。
下了马车,放眼望去,渡口泊着十来艘大大小小的船只。其中最为显眼的是四艘挂着“冷”字帆的巨舶。
“殿下,下官也曾怀疑过那千余人会不会被偷渡到别地。可这渡口前前后后也搜查过五六回,还停运过半月,依旧没有查出些什么。这渡口来往繁茂,实在是一日都拖不得,便只能重新放行。”
郁祐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几艘巨舶,接连不断地有人往上装货。“那几艘写着‘冷字’的,是要运往何处?”
“回殿下,那是奉州首富冷家的商船,来往北齐与大周。”
“都送些什么?”
“官府记载在册的多是些布料香料还有些茶叶玉器,但近年来冷家也开始运些禽畜。”
“禽畜?”
“是殿下,若是一般的禽畜运到北齐交易确实吃力不讨好,官府也批不下来。但冷家运的是咱们奉州独有的黑角羊,有滋阴补阳、补虚强体,额……延年益寿之效。说是近些年,在北齐很是风靡,有不少富贵人家愿意出高价置买。”
刚巧州牧的话音一落,不远处就有十几个穿着同样衣裳的伙计赶着一群黑角羊上船。那些人个个身材魁梧,手中拿着棍棒鞭子,将羊群围得密不透风。好像他们看护的是一头头会走路的金子。
突然,后半截的羊群停住了,里面有两头羊瘫倒在地。那些伙计明显紧张起来,还朝着四周打量了一番,正巧瞥见了郁祐一行人。看似不经意地转过身去,不知说了些什么。出来了几人,把那两头羊提到了船上。
郁祐心头涌上一阵异样,这些羊瞧起来怎么都……死气沉沉的呢?这么多羊,方才愣是没听它们发出一点声音。更奇怪的是那些伙计。
“这羊死了,还要运去北齐吗?”
州牧也是不解,“这……”
不知从哪儿刮来一阵妖风,趁着郁祐愣神,直接将他的帷帽掀走了。郁祐一惊,待反应过来,立马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小德见状惊呼了一声,想跑去追可,那帷帽被吹向了船只,眼看就要落尽水里。谢昭见状足尖一点,飞身去取,却落了空。
就是方才那艘冷家船上,飘下一道利落的身影,先谢诏一步抓住了那顶帷帽。
那是个身形挺拔秀润的男子,准确地说,是个美男子。
白衣翩翩,明眸皓齿,墨鬓红唇,好不俊秀。他朝着郁祐他们走去,眉眼含笑,很是亲和的模样。先是对着州牧行了,喊了一声“许大人”。而后看向郁祐,双手将帷帽奉上。
“不知公子名讳,这帷帽可是公子的?”
州牧侧首对郁祐道:“殿下,这位是冷家的大公子,冷清秋。”
郁祐接过帷帽索性也不带了,反正都被瞧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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