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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鸳眼一弯,露出个分外好看的笑。
“万事小心。”
陈袖应了声,伸指往墙上一探,石墙竟然陷进去了一块儿。不多时,石门打开了。
等门再次合上,黑黢黢的石室里头只剩下了两个人。
方才说话间不觉得,现下不动作,寒意便一阵接着一阵。郁祐拧着宽大的裙摆衣袖,挤出一大片水来。他方才梳着女式的发髻,这会儿全都散了,湿漉漉的黑发贴着白皙的皮肉,身子在微微发颤,越瞧越可怜。
“脱了。”
“啊?”郁祐茫然地看向谢诏,以为自己听错了。
“把衣裳脱了。”谢小将军又重复了一遍。
郁祐愣了愣,像个防备地痞流氓的良家妇女,双手抱胸。万万不敢相信,在这种情况下,谢诏竟然对他欲行不轨。
“……我替你拧。”
要说这习武行军之人手劲儿就是不一样,郁祐将信将疑地脱了外衫递过去,谢诏三下五除二就给拧得不落一滴水。
郁祐欣然,有些不好意思地道:“那个,你转过去会儿,本王脱个裙子,你拧拧呗?”
谢小将军黑着脸转了过去。
郁祐这儿不羞不臊,利落地解下了襦裙,递了过去。
谢诏老老实实替他拧干了。
“多谢啊。”
身后悉悉索索的动静停了,谢诏慢慢侧过身,却正好对上两条白晃晃的腿。细长却笔直,带着利落的线条,比寻常男子多了几分柔美,却又不像女子那般过分纤细。左边的脚踝处还在沁着血珠,脚趾和膝盖都被冻得微微发红。可能郁祐自己都没察觉,他的双腿在微微发颤。
郁祐背对着他摆弄那裙子,似乎是不大好穿,他有些气急。
非礼勿视,方是君子所为。但谢小将军好像忘记了平日里所习的孔孟之道,偏是挪不开眼。
蓦然地就想起那些搅乱他心神的梦境。
在梦里,郁祐也生了这么双腿,不过多数时候,都是架在他的肩上,要么是缠在他的腰间,嘴上还可怜兮兮地喊着“诏哥哥”。有时候他发了狠,这双腿就会软绵绵地垂在他臂弯里,随着他的起伏晃动。
待郁祐终于穿好了裙子回过头,发现谢诏还端坐在那儿,不禁感叹了下谢氏清流门风严正,谢小将军目不斜视,倒是他狭隘了。
“咳,本王好了,你快拧拧自己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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