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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野推开了他,抹了一把嘴:“操,怎么喂你这么苦的东西你都能忍?”
季寒勾起唇角,舔了舔下唇:“这是什么?”
封野跟他嬉皮笑脸:“壮/阳/药。”
“封叔叔最近越来越大胆了。”季寒歪着脑袋,盯着他的目光像是想立刻就把他生吞活剥了。
封野回卧室拿衣服洗澡:“季寒小朋友,明天你上学,我上班,都是社畜人,今天就抓紧时间睡觉,不要把精力浪费在没有用的地方,比如某种床上运动一一好了,晚安,宝贝。”
季寒跟着封野进了浴室,健壮的手臂揽着封野的腰:“就一次。”
浴室的水声淅淅沥沥的响了很久,封野一手撑着磨砂玻璃门,身子尽量往前探,想躲开身后的征伐:“操......轻点,不是说好……就一次……”
身后的少年轻笑一声,掐着他的腰窝把人又拽了回去,磨砂玻璃上只留下一串暖昧的水痕。
男人至死是少年
封野自从跟季寒住在一起后,早上能正常起床的时候已经不多了,他但凡再年轻个几岁,可能会沉沦进这疯狂肆意的爱意之中。
但是年纪大了,遭不住,真的遭不住。
季寒像是一只陷入发情期的雄兽,只要触碰到他的气息就难以自制。
幸好现在是冬天,如果是夏天,他一定连门都出不了,全身上下都是暖昧的痕迹。
小崽子热衷于在他身上留下各种明显的不明显的印记。
说句难听的,就像是狗总喜欢在自己的地盘撒泡尿,以警示别的狗不要靠近。
封野叹了一口气,问严筝有没有抑制方面的药物。
严筝看着他脖子上若隐若现的红痕,哼笑了一声:“习惯就好了,让他对你强烈的占有欲就是会导致欲望高涨的,如果不发泄出来的话,会加重病情的。”
封野一脸怀疑:“你不要骗我学过心理学,哪有这么黄暴的心理疾病?”
严筝耸了耸肩:“你要实在不想让他精力过剩的话,可以尝试在日常生活中消耗他的体力,这样会改善现在的状况。”
“比如?”
严筝说:“比如做一些消耗体力的事,跑步,打篮球或是别的什么运动,当然,也可以带去游乐园溜一圏。”
封野若有所思的撑着下巴。
季寒发现封野最近跟严筝走的很近。
令他非常没有安全感的那种近。
每周固定去一次严筝的小别墅,有时候一周可能会去好几次,偶尔带一两瓶奇奇怪怪的药,第一时间就会撕掉商标和药品名称,像是故意不让他看见。
封野有事情瞒着他这一点,让季寒十分不安。
而且是跟严筝。
季寒虽然已经醋成了个老坛酸菜,但面上依旧没有显山露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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