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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官此刻迟钝至极的季函,感觉到有个人一直抱着他,还在不断地摸着他脸,这双手还不怎么舒服,指腹还带着茧,但是很干燥还有那么一点儿温暖。
“还有人吗?要关门了啊!”
周峋着急地往门处看了一眼,刚想抬起手来挥挥,示意这里还有人,季函就一把拉住周峋的手,周峋愣住了,再次缓过神来的时候,周峋只听见朱门被关上的厚重声。
周峋叹了口气,用大手摸了摸季函的脸,看着季函还苍白的脸,“算了,锁就锁了。”
在周峋的怀抱里,季函心头的慌乱慢慢褪下,心头的刺痛感也在慢慢削弱,季函微微睁开眼睛就看见周峋有些慌张得有些苍白的脸,季函略微讽刺地勾起嘴角,“恐高的是我,你摆出这副样子做什么?”
周峋:“我错了。”
不同与以往,周峋这声“我错了”,充满歉意和恐慌,不是虚情假意,不是恶作剧。季函嘴角的冷笑凝住了,过了半晌才说道:“错了,还不拉我起来?”
“哦,哦,”周峋这才扶着季函,让他站起来。
“回学校。”季函还觉得腿有点儿软,但是眼见着天都黑了,再不回学校就真的晚了。并且周峋扶着他,他还是能走的。
周峋听见季函要回学校就知道季函没有听见刚才的关门声,看来季函刚才状态真的是坏到了极点,想到这里周峋又忍不住用力扶了扶季函,随即欲言又止了一会儿,才说道:“函哥,我有件事儿要和你说一下。”
季函不明所以,这人什么时候变含蓄了,“有话就说。”
周峋:“门锁了,今天回不去了。”
季函:“……”果然和这货在一起就没有什么好事儿。
季函本来就苍白的脸色染上了些不悦,看起来有些阴沉,“现在怎么办?”
周峋:“估计就只有到前面角楼去歇一晚,明天早上才回去了。”
别无他法,但是季函还是觉得周峋就是个祸害,走到哪里就祸害自己到哪里,想着季函甩开周峋扶着自己的手,“你还真是个祸害。”
“行行行,我是祸害。”说着周峋又扶了上来,“小孩子一样,站都站不稳了,还闹脾气?”
季函:“滚,你才他妈的小孩子。”
走了两步,周峋轻笑,在季函面前蹲下来,说道:“上来,我背你。”
看着在自己面前蹲下的周峋,季函心头微动,但还是很快拍了周峋后背一巴掌,骂道:“滚,老子要你背?”
周峋也不起来,只是说道:“嗬,老子你那么硬气啊?走那么慢,等你走到都明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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