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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风烟眼神微妙地看了一眼秦晓,随即咳了两声,果然学霸这种生物是可怕的,找出的各种细节让人简直没有办法抵赖。
季函闻言,没有说话,开始仔细思考和周峋呆一晚上算不算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季函还没有思考完,就听见秦晓吃惊地喊道:“峋哥,你也没换衣服?”
季函不知道秦晓又找到了什么细节,目光直溜溜地朝着周峋扫了过去,随即就看见周峋衣角的一大片墨水,季函瞬间无语,好吧,看不出周峋没换衣服的简直是瞎子。
周峋也不做反驳,直落落地点头承认道:“没回去。”
秦晓手一会儿指着季函,一会儿指着周峋,声音再度放大,“你们俩昨天都没回家?你们俩昨天晚上在一起?”
“嗯。”
“没有。”
异口同声又毫无默契。在一首歌里,就是踩不到同一个调子上,他们处处都写着不合拍,这是季函脑袋里唯一的想法。“嗯”是季函说的,“没有”是周峋说的。
陈风烟:“!?”
季函狐疑地盯着周峋,周峋摸了一下头,连忙解释道:“我以为你不想让他们知道昨天晚上你和我在一起。没想到小函儿还是愿意让别人知道你和我在一起的啊?失策了。”
季函:“……”
秦晓回味过来,有些不理解地问道:“为什么不想让我们知道?搞得好像在偷情一样。”
三个人视线齐齐转向秦晓。陈风烟觉得秦晓真的是个狼人,什么话都敢说?他这个“知情人”都什么都不敢说,他居然敢把两个人的“奸情”这么直白的说出来。
陈风烟转了转扇子,还是晃出来给两个人打掩护道:“秦晓,你还真是会讲笑话,怎么会偷情呢?他们两个大男人怎么可能嘛?”
秦晓:“我知道啊。函哥和峋哥怎么会有什么呢?毕竟都还是学生嘛。陈风烟这有啥好解释的啊?你这样一说我到真觉得他们俩有什么。”说完秦晓单纯地笑了笑。
越解释越黑的陈风烟打算就此闭麦。
季函也不想解释了,继续收拾桌上的东西,突然从书堆里整理出一张宣纸,宣纸上画着一个人畜难辨的东西。季函联想到昨天趴在桌上挥斥方遒半天的周峋,立即就肯定了又是周峋搞得鬼。
季函把宣纸拎到周峋面前,问道:“这是什么?”
周峋一看立即就乐了,满脸得意地对季函说道:“怎么样?画得好看吧?”
季函刚想问:“你照着鬼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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