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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周峋没有放弃,再次不容拒绝地说道。
季函没有动,周峋觉得喉头梗得厉害,很难受,本来昨天这个人还在说想他,但是今天就无情到这个地步。他从来抓不住自己喜欢的东西,自己喜欢的东西总是会不受控制地消逝,他连抓的机会都没有。
周峋似乎想得有些魔怔了。周峋在季函耳边轻笑一声,恶劣至极地说道:“函哥,走不走?不走我就亲你嘴,在教室里。”
听见周峋说出这样不要脸的话,季函耳尖瞬间爆红,“怎么样?还是函哥就想在教里?”说着周峋不要脸地再次靠近季函的脸。季函连忙伸出手去阻止周峋的进一步接触,牙缝里挤出一个不情不愿的“走”。
不知道第几次被周峋强制拐带出教室的季函恨得不是话,但是周峋的手肘还是揽着他的脖子,他基本上挣不脱周峋。在周峋的胁迫下,季函跟着周峋上了四楼,周峋随手推开一间空教室。
走了一路周峋的疯狂还没有消去;周峋松开禁锢着季函的右手,反手将季函推到墙上,周峋没有太收力,季函后背直接撞到了瓷砖墙壁。疼痛伴着冰凉侵入肌肤,季函身体几乎痛得颤了颤。
这阵痛还没有缓过来,季函嘴唇立即就被一阵温热绵密裹住。季函瞳孔瞬间放大,周峋在吻他。
只愣了一下,季函有些慌张地开始推周峋,但是周峋一只手按着他的后脑勺,一只手手搂着他的腰,在季函挣扎的瞬间,周峋搂得更紧,吻得也更急,仿佛不想给季函丝毫拒绝和喘息的机会。
周围的空气中弥漫着两个人的喘息声,季函的耳朵愈发的红。一边是极致的欢愉,一边是不让他沉沦的理智。终于理智占了上风,季函用尽全力,一把推开了周峋。
季函几乎咆哮着,“周峋你他妈有病啊?”骂完手指大力地揉着嘴唇,似乎想要揉掉周峋吻过他的痕迹。
被季函愤怒惊醒,看着眼尾泛红的季函,周峋仿佛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疯狂。
周峋张了张嘴,微弱地声音从周峋的嘴里吐出,“对不起。”
无力又苍白,季函唯一的感觉就是,周峋这样的道歉真的是无力又苍白。季函生气,气周峋强吻他,也气分明被吻的人是他,周峋现在还一副受害者的姿态。
周峋见季函没有半分原谅他的意思,走近季函,抬起手想要拉季函的手,季函瞪了周峋一眼,一把甩开周峋尝试去触碰他的手,“滚。”
周峋再次盯着季函,尽量放柔了声音,“对不起,小函儿,我错了。我真的知道我错了。我不该不经过你的同意就吻你。”
季函冷笑一声,冷笑时还牵扯到刚才被周峋咬破的唇,季函忍住想倒吸冷气的欲望,用极其冰冷的视线回视周峋,“道歉有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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