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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李郝捏着下巴沉思的时候,秦侃晃着刚从陈风烟那里捞过来的扇子走进了办公室,“哟,在想什么呢?我们的李老师想的那么认真。”
李郝终于找到个可以和他分析分析周峋奇怪举止的人,一把拽住秦侃的袖子,指着周峋,“侃大山,你看周峋是不是有些奇怪。”
秦侃顺着李郝的视线,“没有啊。哪里奇怪了,背后也没有人贴王八啊!你在看什么呢?”
李郝白了一眼秦侃,“……谁他妈在叫你找王八啊?”
李郝看见秦侃在他面前晃的扇子,有些眼花,一把按住李郝的扇子,“你能不能不晃啊?还有你就不能正经点儿吗?‘复读非吾愿’,侃大山抢学生的扇子也就算了,你能不能别忘了你是补习班的老师啊?正经点儿,我求求你了。”
秦侃望了一眼满脸嫌弃的李郝,收了扇子,“行吧?说吧,周峋又怎么刺激你了,把你刺激成这样了?”
李郝:“周峋居然学习了,这一天一直在往办公室跑,把各科老师都问了个遍。”说到这里李郝停下来看了一眼秦侃,“当然不包括你。”
秦侃:“……”所以,是他不配吗?
李郝并没有察觉到秦侃的怨怼的小表情,接着说道:“你说一个之前你就算打死他,他也不会看书一眼的学生忽然学习了,这是不是很奇怪?”
秦侃看向周峋,差点儿笑出声,这就是周峋的学习?他怎么感觉周峋是来找老师帮他做试卷的?问一道写一个答案,然而根本就不见他听。
秦侃扇尾指向周峋,问李郝道:“你看周峋那个样子,你确定他是在听讲?”
李郝:“我确定啊?他要是没听讲他怎么可能做得出早上我都做不出的数学题?”
秦侃马上就发现了这句话的怪异之处,“你都做不出来,他就做出来了,你怎么还会觉得他在听讲?不是应该是你在听他讲吗?”
李郝更加疑惑:“……所以这不是更奇怪了。我觉得我越来越搞不清楚周峋到底在搞什么幺蛾子了。他说他是为了和季函考一个学校。”
秦侃:“这不就对了,你还奇怪个什么?他这么做不就是为了季函吗?”
李郝:“为了季函假装什么都不会?为了季函又跑到办公室来问老师题目,为了季函又暴露了其实他不是什么都不会?不对啊,我还是想不通。不行,我太乱了。”
秦侃一副胸有成竹地笑着说道,“行了,别乱了,就是为了季函,恋爱脑是不讲逻辑的,你想不通他们的行为很正常。”
李郝闻言瞪大了眼睛,仿佛参透了天机,缓缓转过头,又看了周峋一眼,最后声音沉痛地说道:“恋爱脑居然是我学生?”
秦侃欣慰地点了点头,点完头,秦侃端起李郝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
然而秦侃一口茶还没有咽下去,就听见李郝悠悠地来了一句,“所以按照类比的思维,为爱做零就不难理解了,原来就是恋爱脑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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