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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谭泽之和郑舟涯的友谊更多只是同类人的靠近,真实的关系并没有眼下这么好。
关于郑舟涯的许多事情,谭泽之同别的人一样,都是旁观,道听途说的多。
郑舟涯不想去扯皮过往的事情:“嗯。”
而后,郑舟涯没了话。
他眼神平平向下某个角度,似乎在出神地思考什么事情。
两人也掰扯了好久,突然安静下来,谭泽之又深深感受到自己后面的异物感。
悄无声息地挪了挪,还是一样怪异。
谭泽之的眼里又重现来时的一丝愤懑,他怎么就栽到牧景清手上,便宜了人呢?
他没再坐住,将冰块已经融作水的杯子碰到郑舟涯面前,问:“先不管那些个事,我睡哪个房间?”
郑舟涯抬眼,还有些出神。
就像是漂亮的瓷娃娃。
谭泽之怔住,片刻,很快回神,他说:“扛不住了,想洗个澡就躺着。”
哦,也是。
他们谈话也就大半个小时,谭泽之腰扶了不下十次。
郑舟涯假装自己的眼神从未往谭泽之下看去,示意谭泽之看向客房,说:“你这段时间就睡在那间,不过被套什么没有,在柜子里第一层,要自己换上去,你应该有力气换?”
没有力气的话……
停了两秒,郑舟涯又继续说道:“我生活自理废物,帮不了。你要是弄不了,就随便罩在上面,现在太晚了,只能明天才能叫家政。”
言寓
谭泽之不意外,他们这类人稍微会晾个衣服就不错了。
他说:“好,谢谢。”
即便没有带换洗的衣物用品,谭泽之也还是在郑舟涯的住所住下了。
谭泽之做得彻底,将牧景清的所有联系方式都删除拉黑。
甚至在听到别的认识的人来电一提起“牧景清”三个字,谭泽之就直接挂电话。
郑舟涯也一直在公寓里,他养手伤。
就这样,刚好旁观了谭泽之前两日的绝情冷漠。
郑舟涯也不全然得了安宁。
好几次捞花生吃,都会接到从他这辗转找谭泽之的电话。
身为曾经混过的头子,郑舟涯也不劳烦谭泽之来和人说,也知道没必要迁怒谭泽之。
他只通透了在自己旁边的谭泽之一声“你爱人来找我”,便将电话那边的对方也置之不理。
哦,不,郑舟涯说了一句。
就一句,还差点惹得一直就困在房子里的谭泽之想要举起拳头挥到郑舟涯脸上。
郑舟涯听完牧景清的连声道歉——欺骗他的认错,悠悠地,没有回应,伸手抽了谭泽之的体温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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