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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金爷,他可是咱这地界鼎鼎大名的娱乐业之王。他上头有个大人物,罩得他风生水起的,我寻思着他这次来,又是在跟上头那人合计啥大事件的。”
刘嘎子蹲在陈汉生的床头前,脸上的兴奋之色根本无法掩饰。
“据说我二叔歌舞厅旁边那家新开的迪厅,就有这金爷的股份。只是人家有钱,那小小的迪厅,不过是他顺带着撒点钱玩玩的东西。”
刘嘎子黑色的双眸里闪着灼灼星光,说起‘金爷’这个人来,也是艳羡意味浓厚。
“……他上头是啥人,你知道吗?”
刘嘎子在那叨叨叨的时候,陈汉生也在脑海中努力回想着,上一世自己可曾认识或听说这位叫‘金爷’的人物。
若他没猜错的话,这‘金爷’应该叫金满城,为人阔绰,豁达。他祖籍在浙江温州,骨子里带有那种先天的生意人头脑,年纪轻轻就懂得如何为自己以后的事业开道。
因从小在西安城长大,所以开始是以西安为中心,将生意做到了整个国内。
96年这个时候,三十来岁的‘金爷’应该还是主要在混西安城这个圈子。
对‘金爷’,陈汉生也就了解了那么多,这还得益于他后来小有成就后,在一次西安商会组织的商业伙伴聚会时,听人聊起的。
因为96年,陈汉生只是个穷学生,等他多年后飞黄腾达时,人家‘金爷’早就落叶归根,回了老家温州做大买卖去了。
“这个不太清楚,不过听说至少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反正来头特别大。”
“……”
刘嘎子歪着头想了想,回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这个答案让陈汉生无言以对,因为他们还够不到那样的关系。
“先生,东西都准备好了,我们开始按摩了?”
在两个人陷入沉默的时候,盲人按摩师的声音适时在他们头顶响了起来。
“可以。”
刘嘎子这才想起从地上站起身子,朝旁边的那张空床躺去……
“哎呀,啊……唉,你轻点,轻点,我这肩胛骨都快被你给按断了。”
不过按摩五六分钟,刘嘎子鬼哭狼嚎的声音,快要将这按摩店的天花板给震塌了。
“汉生啊,汉生?你这第一次按摩,难道不觉得疼吗?”
刘嘎子觉得他根本就无福消受这样的服务,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折磨。可看旁边的陈汉生,人家脸卡在按摩床的脸槽里,半天没吱一声。
“还好,人家说开背的时候,越觉得疼,就说明越虚得慌。你看着挺健硕勇猛的,可能就是个花架子,得加强锻炼和补补了啊。”
在刘嘎子看不到的地方,陈汉生的嘴咧得贼大,不用看,他都能想象的到,自己说这话时,刘嘎子的表情有多么的苦不堪言。
“最近歌舞厅忙装修,我这是起早贪黑地,还要焦虑着开业以后的生意,能不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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