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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老汉怎会不知儿子心里想得是啥,他叹了声气,点了点头。可以后照不照做就得看家里收入情况了。
毕竟那3500块钱说少不少,说多也不多,首先得保证陈汉生四年学业无忧才行。
“爹,放心吧,钱我会再赚的。秀儿,你去拿几副碗筷,娟儿咱俩再去买些早餐回来,大家一起吃。不能我一个人吃,你们啃大馒头就咸菜。”
跟三四岁时因一场高烧,变成哑巴的秀儿招呼声。陈汉生也不管老汉愿不愿意自己去多买些吃的回来,他来到陈娟的面前,拉她的手朝门外走去。
“娟儿,二姑最近是不是又来跟爹借钱了?”
拐了一个胡同口,陈汉生面色凝重地问向身边,默不作声跟着的陈娟。
态度跟半个月前大相径庭的老汉,让陈汉生觉得有些不正常,他估摸着是二姑妈来过,不是借了钱,就是又嚼吧什么耳根子了。
“嗯,一周前二姑来过一次,她跟爹抱怨了你,但她只字未提刘根柱那事。就是说你考上了大学,人也飘了,见她时是横吹鼻子竖瞪眼,还教训她别太势力啥的。”
经过最近一系列事,陈娟的心是偏帮陈汉生的,所以他问啥,她都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真是恶人先告状,她怎么不说自己收了人刘敦子家很多礼品的事呢?我考上大学飘?我要飘连理都不会理她。”
陈汉生听太多人说自己飘的事情了,本以为对这个词已经免疫的他,在听到陈娟这么重复着二姑的评价时,他气得是心肝肺剧颤。
其实也不能怪陈汉生小心眼,而是他上一世的魂归现世,就与自己这位倒打一耙的二姑妈有着莫大的关系。
那时因为胃癌晚期,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陈汉生,被自己那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母夜叉老婆伺候着。
这二姑妈不仅不同情可怜出气大于进气的他,反而有次趁陈汉生睡着了,在病房外的走道里,怂恿母夜叉逼他立遗嘱。
美其名曰是怕陈汉生死后,让两个姐姐,两个妹妹家分了财产去,实际就是二姑妈自己也藏着私心。因为母夜叉特别听她的话,她想着的是陈汉生病情是无力回天了,母夜叉多拿些钱,也能分些给她。
二姑妈以为事情做得很机密,其实疾病缠身的陈汉生根本没睡死,他听到了她跟自家母夜叉说的所有的话。
怒火攻心的他没有给两个女人掩饰太平的机会,他在母夜叉那个傻婆娘转身进屋提出订立遗嘱时,狠狠地呛了两人一顿。
结果可想而知,自己一个将死之人,面对着两个女人的狂轰乱炸,不久便因急火攻心,一命呜呼了。
后面再发生了什么事,来到了这一世的陈汉生便不知道了。可心里的这道阴影,他无论何时都不会忘掉。
“二姑妈真是算计的厉害,她一个总是提倡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的人,为啥每次都要来娘家借钱?
爹也是,宁愿对二姑一家有求必应,也舍不得给你和秀儿买些好吃的。是不是我最近不在家,你们又没有啥荤菜补充营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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