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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日落时分,在自家院落里等得焦灼的陈汉生才听到熟悉的一脚踹声。
正在压井旁边冲洗身子的他,连身上的大裤衩都没来得及换,就这么**地跑了出去。
“汉生,你这咋滴了?”
看着宛如落汤鸡一般,光着小有肌肉的麦色膀子的陈汉生,刘嘎子没出息地咽了咽口水。
“上午的时候,我在路口看你箭一般得钻进了巷子里,你这大半天的,去哪了?”
陈汉生斜睨了对方一眼,他没有发现自己正正经经说出的话,特别像一个询问晚归丈夫的小媳妇,才会有的抱怨。
“啊,你看到我了?那你咋不喊我一声。”
刚将一脚踹的脚撑放下来的刘嘎子,一听陈汉生这么说,惊讶地抬起了头。
“你那一看就是有事的样子,急吼吼的,谁能喊得住你。”
陈汉生没好气地怼道。
“嗨,我这不是急着找我表哥吗。”
看陈汉生迷茫地看着自己,刘嘎子的脑海里努力想着该怎么跟他讲自己都**年未见的表哥。
“从小跟我俩一起穿着开裆裤去沟河里抓鱼的那个,当年你俩大家,你曾一把将他推粪坑里。”
刘嘎子这么一解释,陈汉生就知道他说的是谁了。
“你表哥不是去南方混了吗?咋现在回来了?”
强子是刘嘎子亲姨家的二儿子,比嘎子和陈汉生大了七八岁。但小时候却因为他反应有些迟钝,经常被两个六七岁的孩子欺负。
后来没隔一两年,他就跟着大院里的一个本家,去了南方打工。
“表哥在南方交了个西安东郊地界的朋友,那小子四年前回来了,据说在西安一个啥会的,混得风生水起。
表哥就想着回来跟他混,这不刚回来一两天,就因为打群架进了局子。我姨将他保释出来后,不愿让他加入那些个乱七八糟的组织。娘俩吵得是天翻地覆,我姨没法子,就让我过来劝劝他。”
想到这事,刘嘎子就连连摇头,今儿个见到表哥,真不敢相信他就是多年前,那个傻乎乎的大个子。
表哥强子现在长得人高马大的,留着给比自己还要酷帅的层次头,人更是灵活了许多。
最主要的是,他那黑色的眸子里盛满了放荡与不羁,让人一看就能联想到最近热播的港剧里的古惑仔。
“咋地?强子当了混混?那肯定不行啊。他怎么想的,在南方见了那么多年的世面,回来就做了这?”
陈汉生听了,也是惊讶不已,他之前一直听说强子在南方找了个好差事,过得可有风光派头了。
“不算是混混,他跟的那相识,有公司,有产业啥的。比混混高档些,营生是正当的营生。咋说嘞,他们相当于有人雇佣,就替别人办事。没人来找,就做自己手头的工作。”
刘嘎子突然觉得解释起表哥死乞白赖要做的事,竟是那么得费劲。
“……哦,其实说明了点,就是他们黑白两道通吃?”
陈汉生想了想,用一句话概括了刘嘎子表哥他们到底是干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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