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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二人敲定了制衣厂厂房的事情,便驱车来到了井庆然投资的一家香港菜馆进餐,跟着前来聚集的还有井庆然的好友小哲。
“汉生,往后这制衣厂,可就在小哲的势力范围内了,他可是山南这片区的管事人。”
包间里,井庆然眉眼含笑地冲着陈汉生说道。
“以后还请哲哥多多照顾,这杯我先干为敬。”
陈汉生懂事地站起身,端起酒杯就去敬小哲。
“哪里的话,庆然的事就是我的事,你们哪,就尽管放心吧,等节后,地的租赁审批程序很快就能下来。到时候制衣厂就可以开工建设了。”
小哲也是佩服陈汉生对国内经济走向的敏锐洞察力,他连忙跟着起身,回敬道。
“汉生,你还不知道吧,小哲是任远的堂哥,他全名叫任思哲。”
井庆然的一句话宛如晴天霹雳,震得正朝口中送酒的陈汉生,被狠狠地呛了一口。
“咳咳……”
“哎,你看你激动个啥,我这话都还没说完呢。”
井庆然没想到陈汉生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他连忙绕过桌子,来到陈汉生的身边,帮他抚背舒气。
“他俩虽然是堂兄弟,但关系一直不怎么样。”
“……没有,我就是挺惊讶的,没想到小哲哥也姓任。”
井庆然的大喘气解释,让陈汉生心里无奈地憋闷了片刻。这幸好关系不好,要是好了,他岂不是‘引狼入室’?
“哈哈,庆然也没想到会跟你那么快有合作的意向,他知道我大伯一家跟文家走得近,也知道任远那小子一直喜欢文络那丫头,所以为了避免尴尬,就没说出我的真实身份。
昨天大家聊的太开心了,你俩今天又定了制衣厂的事,庆然就想着这事不该瞒你,所以我这大中午地从单位出来,也是为了跟你说明一切,省得大家以后有什么误会……”
接着,任思哲用了五分钟,简要地讲了讲他们家跟任远家为何关系不好。
听下来,陈汉生算是明白了,任家是个红色背景雄厚的大家族,任思哲的爷爷当然参加抗美援朝的时候牺牲了,他奶奶思夫成疾,不久于人世。然后当时才七八岁的任思哲爸爸就被过继到了任远爷爷奶奶名下。
任远爷爷奶奶心疼于任思哲爸爸父母早亡,他们在平时的生活中偏疼了这个孩子,弄得任远爸爸跟个收养的孩子一般,结果任远爸爸就记恨在心。
等自己成年,在事业上能够得当一面,娶妻生子以后,他就自立门户,与父母姐妹都不太往来,更不会去跟从小占尽父母姐妹疼爱的任思哲父亲亲近。时间久了这关系自然而然就生疏了。
在此过程中,生活、事业如日中天的任思哲爸爸,其实挺想补偿他这个堂兄弟的,但人家非但不领情,还会对此嗤之以鼻。
直到任远亲爷爷奶奶生病住院,任远爸爸去看的次数寥寥无几不说,老人相继去世,出殡时,他也是冷冷淡淡的,让人寒心。
那以后任思哲爸爸算是跟这个性子古怪的兄弟断了来往。
如今,大家都在重庆这座城市里,成为了所在单位里的一颗极其重要的
螺丝钉。可即便在某些场合不期然地碰了面,他们也只是点点头,算是
打了招呼。
“……”
这段本不该发生的,令人匪夷所思的兄弟嫌隙,让陈汉生一时半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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