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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算白嫖吗
言不喜缝完以后医生又开了两天的点滴,辅着消炎药一起。“两天来换一次药,七天以后来拆线,这期间忌辛辣烟酒。”老医生一边操作电脑,一边例行公事一样对他说着注意事项。
其实说是这么说,但十个人里边有九个半不会听。可医者仁心还是得尽职尽嘱咐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兔崽子。
言不喜抽着冷气看包了雪白绷带的小臂,他就真的没打麻药坚持到缝完,没哭没嚎,突然有些自豪问医生。“我是不是您从医生涯中最坚强的年轻人。”
医生从老花镜上方掀起眼皮,想了想。“是不是最坚强的我不记得,但你肯定是话最多的。”手臂上开了窟窿一张嘴还叭叭叭没个消停。
唐云“噗嗤”笑了出来。
言不喜瞅过去,唐云这一笑,下眼睑由于熬夜带来的黑眼圈更明显了,他看了下墙上的挂表,已经凌晨三点了。
突然生出丝怜香惜玉,舍不得这好看的人儿陪自己熬夜。
大概最近上帝给人间打了伞,住院部没什么人,三人间的病房里只有言不喜一个。
“你睡会儿吧。”言不喜朝对面床的位置扬下巴。“稍微睡一会儿吧,看你那俩熊猫眼,我这瓶打完自己会摁铃。”
唐云坐在对面床上。:“你睡吧,你是见义勇为的国家栋梁,我给你看着。”
“我不困。”言不喜扬了扬手机炫耀。“凌晨三点半,年轻人的夜生活才刚开始。”
唐云确实累了,瞅着刚挂上正在滴答滴答的点滴,眼皮很沉。“我确实老了,比不上你们年轻人。”合衣缩在对面的病床上,随着躺下金属床发出咯吱的声响。“有事叫我。”
“行嘞。”言不喜应着,举着打点滴的手起身,贴心拍掉房间里的灯,让他睡得舒服些。
病房内一下暗了下来。
言不喜吸了冷气又挪回床头靠在垫起的枕头上,他只是嘴上逞能,手臂伤口疼得厉害让他一时间没心思干别的,玩了不到十分钟就随手把手机扔一边去了,四周很安静,可越是在安静中伤口那份火辣辣的疼痛就越明显,无意间瞥过对面床。
走廊里的灯光顺着门上玻璃透进来,刚好能看清唐云朦胧的睡脸。
唐云的好看毋庸置疑,否则言不喜也不会因为英雄救美躺在医院。但这么安安静静没有丝毫抗拒的打量他,好像还是第一次。
言不喜就这样在当事人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把人盯着仔仔细细看了个遍。
唐云的睫毛纤长但没有任何翘起弧度,就这样直扑下去好像阻隔一切想要探寻双目的屏障。他的鼻梁高挺,有些刀削般的果断,但又因为鼻翼不像寻常男生那么张扬,二者恰好中和不至于使长相过于阴柔或是冷硬。
言不喜轻微抬起手指,不自觉的隔空勾勒他的唇线。唐云的唇线很漂亮,尤其是抿唇笑的时候堪称完美,这也是言不喜最喜欢的地方。
不知道这样的唇,亲起来会是什么感觉。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像是拱破封闭土壤的幼芽,无法再摁回去,只能一发不可收拾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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