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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余明义对范塑远的评价,露盈袖听得直皱眉头。
她已最大限度的去将范塑远想得很坏了,可没想到他还是刷新的露盈袖对他认知的底限,这么的毫无人性。
“范塑远是如何到得江郡府的?”露盈袖问道。
“武英候虽庶子众多,但嫡子却只有两个,一个便已是经继续爵位的嫡长子范塑鸣。另一个便是来到江郡府的范塑远。
长子继承爵位,武英候便一心想在京城为次子谋个好前程。
可惜范塑远能力并不出众,不得圣上重用,只在京城谋了个闲职。
高家村在范政明的治理下形势大好,武英候看到了江郡府的发展前景便动了心思,于是便把庶子范政明调回了京城,明里说是升迁,不过是在京里任了个闲职。
又动用关系把范塑远按排到了江郡府,只要范塑远老实呆在这里不惹事,过个三五年再回京城定会身居要职。
可惜这个范塑远偏生好惹事,一来就看到高家村灰场如同聚宝盆般的收入进账,便直接强行从文进手中接管过去了。
他为人强取豪夺,中饱私囊,还克扣村民月钱。已经是惹得天怒人怨了,如今闯了大祸就想抓人顶替,实在不是个东西!”余明义气愤的说道。
露盈袖又向余明义打听了很多关于范塑远的情况,甚至连喜好都没放过。
文长老有些想不明白,露盈袖去了解这些做什么。
在他看来他只要知道一点就好了,那就是这个江郡府的新任知府,范塑远是害得他家破人亡的大仇人范英之子,这就足够了。
“余兄衙门里的事务繁忙,不如就此回去吧,高文进的事就交给我们了。”文长老见露盈袖已无问题可问,便向余明义说道。
余明义确实是抽空来的,闻言也就径自起身告辞。
待得余明义走后,露盈袖直接向文长老问道:“文长老可是想晚上直接去把那范塑远解决了?”
“上次我说要宰了那范政明,你说他对范英来说无关痛痒,那么这次呢?
范英那老贼如此疼爱这个范塑远,如果我宰了他范老贼该如何心痛?”文长老说得脸上杀意大盛,好似恨不得立即赶去江郡府把范塑远给杀了。
“杀了一个范塑远武英候不过痛在一时,他还是高高在上的老候爷,享受着世人艳羡的荣华富贵和权势地位。
而文长老你则又会成为丧家之犬,狼狈的逃回草原,从此再不能踏进大胤一步。
而且,身上将永远背负着朝廷钦犯的罪名。文长老是聪明人怎么会连这点都看不穿?”露盈袖看着文长老说道。
“可是要让我等到什么时候?事隔多年,当年武英候贪墨修堤银两的证据早就已毁,要扳倒他谈何容易?”文长神情激动的说道。
“当年证据已毁就给武英候创造新的犯罪机会,范家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了新的犯罪机会你以为他们忍得住么?
根本就不用担心他们不把证据自己送到我们手上。你又何必非要纠结在当年的那件事情上?”露盈袖冷然说道。
露盈袖的话振聋发聩,有如醍醐灌顶,令文长老脑子有如拨云见日般立时清醒。
“你的意思是……”文长老试探的问道。
“设局,只是这个局我们要精心准备一番。这一次就先拿范塑远当探路石,权当是收回一点利息吧。”露盈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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