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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也不想。”
“我们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因为他就是一个让别人说不出所以然来,还能给别人吃苦的家伙。”
感觉好像听到了什么信息,又感觉好像说了等于没说。
这其中的所谓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那是因为袁晚晚的父亲,袁正。在非查案的时候,针对这些学子考生,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你也不知道他是做了什么,可能就是坐在那跟你的父母说了两句话;也许他私底下还做了什么,反正你也查不到。
回过头的时候呢,你就栽坑里了。
他能让你栽坑能让你有所损失,却不会伤的很重,还给你一个余地,让你呼吸,让你能活着。
等过了几天你就会开始感觉你前面所栽得这些坑,好像都跟这一位先生脱不开关系。
等到你越发感觉自己查得**不离十,你之前栽坑就是跟这袁正脱不开关系!你却是没证据,或者说即便你有了证据,你也没办法如何。
因为你没损失啊。
大约过去了两刻钟,几人跟随袁正在某一段云梯停下,转到走向右边的山里,那里头,有一处亭落可以休息,不少奴仆们早就在那等待着。在中间的,正是袁晚晚。
她一见她们出现,先是露出了很温柔的微笑。这温柔连魏一也感到有些惊艳。是那种不夹带任何杂质的温柔。
接着,袁晚晚的目光开始迷惑,因为父亲的身后,还跟着其他人过来。
“父亲回来了。”
“是你父亲回来了?”
袁晚晚的声音才落下,在她身后的亭落里,又响起了一个声音,这声音显得成熟多了。竹帘被站在外面的丫环抬起,接着一妇人便现身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
袁正停下脚步,看向了身后跟来的魏一等人。招手唤来一个丫环。
“去拿些金疮药来。”
丫环很乖顺的去了。袁正又来到袁晚晚面前,把魏一她们带了过去。
“这几个小姑娘跟你年纪一般,你们就在一块玩吧,到时候上祈福寺去也一块走吧,路上有个伴也不鼓噪了。”
“好的。”
袁晚晚快速看了她们一眼,目光在魏一身上停留了一下。人有些迷茫不解。
在袁晚晚的记忆中,魏一基本没穿过这样简单又乖乖女的打扮,而且这般的打扮,一看就不会让人怀疑性别,气质也是完全不同的。
以前的魏一是儒雅英气,却又一份不易察觉的娇媚;这般的魏一乖巧安静得多了。若不是以前见过,恐怖今日这一见,她也容易认不出来,怀疑不是一个人。
来者是客,按照礼仪,袁晚晚让丫环准备了茶水糕点一并端过去她们休息的客房。
来到房内,袁晚晚顿感白衣、青衣两个姑娘身上的伤,下意识便问询是怎么造成的?想起父亲吩咐过人去拿来金疮药,自己就先着人打了热水进来。
白衣、青衣两个姑娘瑟瑟发抖,说起这无妄的伤心事,那眼泪又再次溢满了眼眶,渐渐说起了刚才的事情。
这时候,魏一跟水月就站在刚进门不多两步的地方,安静的看着这一切。
过了一会,有人来敲门,正在门口的魏一便顺手去开门。一开门,便见到袁晚晚的母亲领着丫环站在门口。丫环手里似乎除了金疮药还带着换洗的新衣服。
魏一让开站到角落里,袁母等人则得以进去,只是掠过魏一时,袁母满脸疑虑的朝她多看了一眼。
白衣、青衣两个姑娘,还有袁晚晚、袁母四人,互相慰藉彼此,帮忙着换衣服清洗伤口、以及上药,包扎伤口。
这过程,魏一跟水月就还是在角落里带着。
毕竟袁母带来的丫环够多了,足够帮忙了。她们若是再过去,便有些添堵,堵空气了。
“这伤口看起来可深了,短时间能不能痊愈不好说,但这鞭子也是没个功夫手劲使不起来的。”
“你们两回去以后最好再找个大夫看看,开个药,补补身体要紧。外伤看得见好说,那内伤有没有,也是看不见了,只是不去管,日子久了,亏损了身体,那更是大伤严重了。往后日子还长,你们回去后可千万不能耽误了。”
袁母交代了一句,便领着丫环们出去了,把空间留给了这些姑娘们。遣散走了其他丫环,袁母带着自己的大丫鬟,也是亲信,找到了在亭落里头看书的袁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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