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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强词夺理!本宫明明是……”
被张晨这么一说,这要对武靖荷用刑的人直接就成了她的自家人、姑姑、当今皇后娘娘啦。
这不是在挑拨武家的关系吗?
这还就是在挑拨武家的关系。
“哈哈哈哈。”
忽然,一阵笑声从外面传进来,接着,一个男人穿着一身白鹤息竹袍走进来。
“微臣冉云愁,见过陛下。”
国师来了。
魏一瞧着周围那些扬长了脖子的贵女们,因为这家伙站自己旁边,那些贵女们的视线也不时飘忽到了自己身上,默默擦了擦额边压根不存在的汗水。
他起身的同时对着皇帝点了下头。卿勇道顿时明白一切已经准备好了,可以拿下武家,更是胸有成竹,心中仅存的一点不安瞬间荡然无存。
“为什么要用刑?”
见到眼前的一切,冉云愁面露不解。
“我重辰没有这样的律法。”
“未定罪便先给犯人用刑,更没有未定罪先给证人用刑。”
“皇后娘娘想让证人犯人说实话,这个用心是好的,但上来就用刑,这未免会有屈打成招的嫌疑。还是算了吧。”
“国师你……”
皇后欲言又止。
“朕也是这么认为的。”
“国师言之有理,张晨还是应该多向国师学习学习。”
张晨一摆手,侍卫自然拿走夹棍,往外面走去。
“这这……”
蔡敏敏茫然无措,觉得哪里不对劲,目光却总忍不住丢到国师身上。
“这怎么能这样?我们女儿都用过刑了,怎么魏家女不用被上刑?”
武纷扰摆着双手,双眼微红的瞪着忽然出现的冉云愁。
张晨叹道,说话语重心长。
“再用刑就有屈打成招的嫌疑。为了皇后娘娘的声誉,还是罢了吧。”
刚被松开的武靖荷举起自己被用刑的双手,十指嫣红,长相可怕,她都分不清那上面的红是破出来的血,还仅仅只是充血了。
眼眶忽然被热乎乎的液体充斥,她第一次真正可怜兮兮的抬起头,目光却转道看向了国师。
那男人目光淡淡的看向她。
“想必令千金天资聪慧、容貌‘吓’人。必然不会计较皇后娘娘刚才思虑不全的措施。”
他看自己了,他看自己了!他在跟自己说话!
武靖荷顿时脸色绯红,充满少女的娇羞感,本就长得不行的模样,竟是也出奇的有了几分姿色。
皇后、蔡敏敏、武靖荷都被“美色”所吸引,没人注意到“容貌吓人”一词。只以为国师出现是替自己说话,周全自己名声,皇后更是如此。
刑部主事张大人继续道:
“武家之女,你没有证据证明魏家女用其他行为挑衅;陷害你撕了佛经吗?”
武靖荷的温柔只对国师,一看向张晨,登时把所有被用刑用夹棍的愤怒全部发泄到张晨身上,冲着张晨一个劲的咒骂。
“本小姐都这般可怜了,你还问?你还是人吗?怎么就给我用刑,不给这贱人用?你怎么当官的……”
“既然你没有其他人证物证,能够证明魏家女挑衅你、设计陷害你,那么你撕毁专供祈福寺的佛经这一事,就属于你个人所为。”
刑部主事张大人看在她刚受刑的份上,暂时没有计较她咒骂自己,而是很平静的下结论。下一刻却忽然声音一震!
“武家之女武靖荷,你为什么要撕毁专供祈福寺的佛经?”
“你可知道那佛经相当珍贵?祈福寺专供的圣经,单独外面的一层书皮就价值连城。”
为什么所有人都针对自己?明明自己才是受害的那一个!
为什么在这争执了半天,这姓张的贱人,每句话都针对自己?一直抓着自己不放?
十指连心,手越疼,武靖荷心越难受,也越发委屈。她愤恨的看向魏一,却一把对上了魏一温柔的莞尔一笑。
她眨了下眼睛,眸光更加的轻柔,整副神态更显和蔼的向武靖荷嘘委问疼。
俨然在看自己笑话!
“她撒谎!她没有告诉我!”
“她没有告诉我那是佛经,她没有告诉我那佛经是寺庙专供的!这些她都没有告诉我!她跟我说可以随便让我撕,她给我撕的,她塞给我的!”
皇帝跟张大人无奈的扶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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