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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他惯常使用的刻薄眼光来回看他,直到他精英的面具露出一丝裂纹,忍不住问我:「你干嘛?」
我才挑唇一笑,慢悠悠回敬:「猪肉市价十五元一斤——如果你问的是这个的话。」
谢无咎却没计较,啧一声,说:「赶快进去吧,祝你成功。我很期待,最终做我对手的人会是你。」
秘书引我进去,谢桀正在看资料,看见我来,和煦一笑。
他们父子俩长得很像,不难想象,谢无咎老了之后也许会是谢桀如今的模样,因为骨相优越,眉骨深邃而鼻梁挺直,就算老了,也会是一个英俊的老男人。
名义上我应该喊他一声舅舅,但是在此时,我只客气喊一声:「谢董。」
谢桀点头示意我坐,不谈绩效,不谈目标,问起了离主题相差十万八千里的问题。
「为什么非要取代阿勉不可?」
「因为他性格软弱易怒,又容易摇摆不定。做朋友很好,但做领导者就差了一点。」
他就笑:「你以前不是这样说他的。」
我也诚恳地微笑:「人都是会变的。」
他说:「你无法保证,有了爱人后不会像他一样摇摆不定。」
「别的不说,这一点我特别自信——我觉得全世界的男人都配不上我,所以您不用担心我会因为私人感情影响决策。」
他轻轻笑:「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我诧异:「这就结束了?」
他指一指桌上的一沓资料和放在最上面的简明分析报告,说:「这就够了。」
见我还没走,他反问:「怎么,还要我送?」
我腹诽他和谢无咎果然是亲父子,与生俱来的嘲讽而不自知,恐怕是祖传的。
我带上门出去了,谢无咎放下手里的报表,一副恰好看完的样子,说:「这么快就出来了?」
我没有拆穿他报表始终停留在第二页的事实,只说:「谢无咎,能不能陪我回宋家?」
CJL 基金会那边很好说,谢桀做了我的背书,他们点头是迟早的事。
唯独宋夫人,我不知道该如何说服她。
于情,宋勉是她的亲儿子,而我只是养女。我要夺权,难免有僭越之嫌,也许会让她从此对我心生猜忌,而这是我最不想看到的局面。
于理,我,或者说宋朝朝的转变,只发生在最近半年。之前一系列恋爱脑无逻辑的行为,实在让我很难斩钉截铁地告诉她:我跟宋朝朝完全是两种人。
我想让谢无咎一起去,尽管他毒舌又傲慢,但他莫名让我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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