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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喝问声音并不大,却把席牧淳和魏淑芬吓了一跳,达木塔醒了。
刚刚惊醒的达木塔脑子还有点浆糊,一边起身一边望着两人,月光从窗外透进来,两人背对月光,达木塔看不清长相,伸手便要从床头的桌子上拿火捻子。
“别动!”魏淑芬出言警告,吓得达木塔一下子把手缩了回去。
席牧淳闪身来打达木塔跟前,故作轻松地出言问道:“达木塔,没想到你小子睡觉还挺警觉。”
听到来人这样说,达木塔以为是熟人上门,便放松了下来,一边再次伸手拿火捻子,一边颇为自得地说道:“草原上的雄鹰,就算休息时也会保持清醒。”
席牧淳翻了个白眼,又是个自恋狂......
达木塔刚拿起火捻子,席牧淳伸手一记手刀便砍在他脖颈上,这家伙登时就倒在了床上,一直罩在头上的风帽也掉了下来,露出一颗光溜溜的大脑袋,在月光的照耀下格外亮得晃眼。
“就说熬夜会掉头发吧...”席牧淳撇了撇嘴嘟囔道。
“公子,我们下面怎么办?”魏淑芬问道。
席牧淳摊了摊手:“不能让他知道我们是谁,咱们得做个假现场。”
“怎么做?”魏淑芬挠了挠头。
“把房间翻乱,钱都拿走......”席牧淳笑了笑说道。
“啊?”魏淑芬吃了一惊,为难地说道:“公子,魏某虽不才,但却从未做过偷盗之事啊。”
“拿了钱出去周济穷人,就当劫富济贫好了,反正此人也是金国的细作,不值得同情......”席牧淳摊手说道。
人嘴两张皮,行事是好是坏全凭一句话,只要占据了道德的制高点,干什么都是天经地义。一听席牧淳说劫富济贫,魏淑芬马上来了兴致,就像一台加满油的挖掘机,在屋里一顿狂翻乱找,看得席牧淳目瞪口呆。
谁知魏淑芬忙活了好一会儿,就在达木塔腰间翻出了一串铜钱,一共才九枚......
席牧淳斜眼看着魏淑芬手中的钱串子,撇了撇嘴说道:“真是一笔巨款,这孙子兜儿快比脸干净了......”
魏淑芬也有点发懵:“此人平日里生活如此潇洒,怎会只带这么一点点钱?”
“算了,有那么个意思就行了...”席牧淳摆了摆手说道:“时候不早了,一会儿他就该醒了,抓紧撤。”
魏淑芬点头称是,两人快速撤出悦来老店,趁着夜色返回了相府。席牧淳安全回家,魏淑芬赶忙向他告退回去休息,临走时还不忘红着老脸将那一串“战利品”塞到的席牧淳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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