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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死啊,但不是我...”席牧淳拉着刘云指着魏淑芬说道:“刘兄你快来看看,他受了重伤。”
医者父母心,一听真的要死人,刘云登时就清醒了,连忙收敛笑容跑过去,伸出两指测了测魏淑芬的呼吸,又摸了摸他的脉搏,眉头紧皱说道:“如此严重的伤势怎么才过来,快送进去!”
几人快步跑进屋内,来到下午救治他们的房间,达木塔把魏淑芬放到床上,长出一口气,看着魏淑芬说道:“可累死老子了,魏兄你可争口气,给我挺住了,别让老子白减肥......”
刘云跟着几人进屋,一眨眼的功夫便换了一身行头,一身紧身短衣,小臂外露,手持一包银针疾步走了过来。
“帮忙把他上衣解开...”刘云从一旁的盆中彻底洗干净手,从针包中抽出几根银针,看到魏淑芬胸前大片瘀青,胸骨塌陷,便皱着眉头问道:“怎么伤得这么重?”
“被这两个家伙打的......”席牧淳朝身后傻愣愣的翠花和树根努了努嘴。
刘云趴在魏淑芬胸口上听了一会儿,回头看了两人一眼皱眉道:“多大仇,至于下死手?”
翠花和树根一脸天然懵:“我们打他了吗?”
席牧淳身边经常有些脑子不在线的家伙,刘云已经习以为常了,耸了耸肩膀转身继续救治。
救人时的刘云不苟言笑,全神贯注,其他人大气都不敢出,席牧淳看着刘云的侧脸,觉得此时他是世界上最帅的男人。虽然刘云平时看上去不怎么靠谱,但在任何一个时代,任何一个医生都是这样,救死扶伤时永远是最正经、最专注的,手握他人的生命与死神抗衡,他们丝毫不敢大意。
很快,刘云轻轻地松了一口气,席牧淳这才缓过神来,低头看向魏淑芬。
“我靠,怎么扎成刺猬了?”席牧淳吃惊地问道。此时的魏淑芬胸前零零散散扎了二十多根银针,乍一看以为海胆成了精。
刘云目不转睛地看着魏淑芬,缓缓说道:“他的伤势太重,心脉破损,大量血液涌入心脉会让破损的创口不断增大,随时都有心脉断绝的可能,到那时恐怕连师父也回天乏术...我下的这些针是为了暂时把他的心脉封住,最大限度减少流入心脉的血量,减少对创口的冲击,为他保留一丝生机,但这样绝不能长久,否则会导致心脏严重缺血,再想恢复活力势比登天。”
“那现在怎么办?”柳鹂在一旁问道。
“你们在这守着,席牧淳,你去跟我找师父,今日恐怕要开胸。”刘云说着转身向外走去,席牧淳赶忙跟了上去。
两人来到医馆后院的正房门前,屋内还未掌灯,杨升显然仍在熟睡当中,刘云上前也不敲门,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世伯,您醒醒,有人受了重伤!”屋内黑灯瞎火的,席牧淳看不清楚情况,只得张嘴喊道。
“没用的,你这样叫不醒他...”刘云进门右转走进里屋:“师父睡觉跟深度昏迷差不多,小时候刚被他领回家的那几天,每次他睡着我都准备披麻戴孝......”
“靠...”席牧淳一脸无奈地说道:“那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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