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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见过殷离最好看的时候，真是遗憾。

“发什么呆呢？”殷离把自己旁边那块地收拾干净，一抬头却发现萧御保持着一个姿势没动，明显是走神了。

萧御刚从回忆中抽离出来，就听见殷离有些不满的声音，他嘴角勾了勾，装作不经意的夸赞道，“我刚才看见恩人的嘴唇了。”

殷离：……

嘴唇怎么了？单凭一个嘴唇你就能认出我？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殷离还是有点慌的，他看着萧御的眼睛，确定那里面只有欣赏，这才松了一口气。

“怎么了？”他问。

萧御垂眸，“只是觉得恩人很好看。”

殷离：……

他觉得自己不应该生气，但这幅气鼓鼓的样子又算什么？

“轻浮，”过了好半晌，他才冷哼一声，“你这样盯着我看，可是心悦于我？”

萧御愣了一下，似乎有些为难。

殷离要的是他的第一反应，但这人迟迟都没给出回答，倒是他，越等越烦，“你说呀！”

“我与恩人才认识几天，这不太好吧……”

你也知道才认识几天呀！殷离深吸一口气，“既然不是心悦于我，就不要再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了。”

萧御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对不住，是我冒犯了。”

殷离勉强接受了他的道歉，刚准备继续说点什么，又听他慢吞吞的开口，“可我是断袖之人，若身边有如恩人这般谪仙之姿的男子，总是忍不住……”

“噗……”殷离刚取出水囊喝了一口，闻言直接喷了，“你说什么？”

萧御一脸坦荡，“我喜欢男子。”

殷离：！！！

我怎么没听说过！

虽然萧御曾经在他耳边说过，但在江湖上，萧御仍然是华山派的高岭之花。

也许，他该表现得惊讶一点？

“没听说过呀，”缓了一会儿，殷离从巨大的震惊中回神，“武林盟主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

萧御眨眨眼睛，“我只说给一个人听。”

殷离没听明白，“什么人？”

“我心悦之人，”他说，“我曾在他耳边说我喜欢他，但他好像不相信我。”

这句话信息量太大，殷离觉得自己还要再缓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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