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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很快,他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萧御心跳得有点快,“怎么样?”
虽然他当初去药王谷求医的时候存了别的心思,但如今人都到这里了,还是希望萧谨能好起来的。
怎么说那也是他的父亲,他醒来后,接不接受殷离是一回事,但醒不醒的过来又是另一回事了。
“情况不妙,”贺彦温说着拿出一根银针,“他体内的毒素已经侵入五脏六腑了。”
怎么可能?萧御猛的回头,白司水镇定的和他对视,“怎么了?一副要吃了我的样子?”
“我走的时候父亲还好好的,”他说着就要上前,“是不是你干的?”
白司水一脸无辜,“你怎么会这么想,那可是我的师傅啊。”
可也是你上位途中的阻碍,殷离看着白司水,总觉得哪里不对。
他太镇定了,就好像,一点都不怕做的那些事情被发现。
“我现在只能用药维持一段时间,”贺彦温说,“然后再施以针灸之术,看能不能让情况好转起来,一切都不好说,你们也不要抱太大的希望,我会尽力。”
殷离还是很信任他的,萧御也知道这种事情不能强求,两人便什么都没说,倒是白司水,突然红着眼睛过来揪住贺彦温的衣领,“你不是药王谷谷主吗?救不活就别想从这里出去!”
由于被他触碰,贺彦温手中的银针掉在萧谨的手臂上,针尖浅浅的刺入皮肤,萧谨眼皮动了动,似乎清醒着,又似乎深陷其中不肯醒来。
“你有病吧?”萧御刚要上次扯开白司水,虞白桦已经一手掐在了他的脖子上,“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他的语气很冷,白司水感受到脖子上的力量逐渐增大,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怎样?”他挑衅的看着虞白桦,“你有本事就对我动手啊。”
虞白桦这个暴脾气当场就表示忍不了,他一巴掌把白司水拍到门外去了。
“算你狠。”白司水抹干净嘴角的血迹,再回来时,虞白桦的脸色变了。
“你干了什么?”他愤怒的看着白司水,却见那人的手还放在自己嘴角处,那个擦拭血迹的动作一遍又一遍重复着,看起来很是奇怪。
殷离察觉到虞白桦的不对劲,赶紧跑过去问他,“你怎么了?”
“我的内力正在流失,”他说,“肯定是刚才那个人搞的鬼!”
内力流失?殷离心中猛地一跳,“刚才那个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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