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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景殊不再言语,就连走出去的脚步声,都格外落寞,我心里一边笑着他活该,一边装作累了的样子,歪着头倒在班长的怀里。
班长的手掌托着我的脑袋,低头满目柔情,他指腹摩搓着我的耳垂,低声道:“累了就先睡一觉,不要怕,我一直都在。”
我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然后装作劳累的模样,昏昏睡去,然后在医生给我扎针的那一瞬间,匆匆忙忙地让系统把我从这具身体里弄出去。
我记得徐景殊走的时候 ,好像祝雨妈妈有追出去,让我看看,是不是又一个人帮我扎刀子去了。
我飘飘悠悠地穿过医院的墙,临出去之前,我扭头看了一眼正在贴心地给祝雨掖被角的班长,他动作细致且小心,像是对待珍宝一样,窗角露出的几丝微光染在他半垂的睫毛上,我看不见他眼中的情绪,却只觉得他低眉望着祝雨的模样,怜爱到了极致,是发自内心,又像是曾经演练过上千遍。
系统:“宿主,您要一直保持这个姿势吗?”
系统不合时宜的话一下子打破了周围的氛围,我这才想起来,作为一个没有痛觉的轻飘飘的鬼魂,我现在的姿势是身体面向墙,半截身体还在墙里面,脑袋却转了一百八十度,直勾勾地盯着班长。活脱脱的医院幽魂。
“咳,”我忙转过自己的脑袋,不再管身后男二的深情注视,直接干脆地穿过墙,“怕什么,他又看不到,难不成你还怕我这样?”
系统:“不是怕,是心疼。”
“什么?”突然被系统深沉的话惊到,我一个急刹车,差点就飞到对面那个光头病人的脑壳上。
谁知系统又嗲嗲地说道:“看见宿主这样眼睛长在背后的模样,人家心疼得很。”
有点怀疑刚才那几丝深沉是我的幻觉,我呸了一口,反驳道:“我才没有眼睛长在背后,我只不过是动了一下脑子好不好。”
谁知道动的幅度有点大,而且我还不觉得奇怪,说起来,我真是越来越适应作为一个魂到处飘着了,如果最后不能回去,就这么做个鬼也挺好的。“对了,小茶啊,你们这男二真的只是工具人吗?”
系统:“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刚才我看班长那模样,有点熟悉。”
系统贱贱地笑了下,说道:“宿主喜欢啊,要不要茶茶送你一个?”
“谁,谁喜欢啊,我要这个干嘛,别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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