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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很难受？”我反问。

他嗤笑了一声，“我现在有戏拍，有大的舞台为什么难受？”

“因为你这些都离不开我，”我面无表情地说道：“或者说，江停月离不开我。”

“你少自作多情了！”乔鸢激动地喊道。

“那你要不要问问他，我和你如果只留一个，他会选谁？”我淡淡地说着，声音却丝毫没有炫耀的意思，我淡漠的眼神落在乔鸢身上，“他害得你没了后妈，陷害了你爸，又纵容别人杀了你亲妈，你为什么会喜欢他？”

乔舟的情绪实在剩的不多，这使得他的声音都平缓没有起伏，所以用他的声音说出来的这句疑问，反而更显得真诚，单纯的，只是一个疑问而已。

乔鸢愣在那，呼吸急促。

半晌，他才找回声音，“你……你在说什么？”

我轻轻地扫了他一眼，没再开口，恰巧，江停月也回来了。

我不知道我当时说的话乔鸢有没有信，不过至少，他肯定是想知道我和他，江停月选哪一个的。

所以他才在三个人并排走的时候，一把拉着我，把我拽进了旁边的河里。

水流呛进鼻腔里很不舒服，让我恍惚想起那次被江停月按在浴缸里。我心里本能地抗拒着江停月伸过来的手，他一把揽过我，我抓着他的胳膊掐出一道血痕，装作意识恍惚，气息微弱地说道：“江停月，你还要把我按在水里吗？”

虐渣指数＋5

又是这么一点，江停月，你的心可真难撬开。

乔鸢从水里被人救出以后发了一次大烧，醒来情绪远比以前平静了不少，他常常望着屋里某个东西发愣，然后在看向江停月的时候，问他还记不记得，这是他小妈的东西。

他问出了自己一直想问的问题，得到了自己最不想要的答案。

于是似乎是为了挽回什么，他换了个问题问江停月，若是不需要我再代替他唱歌了，江停月会不会让生活变回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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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不渡月（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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