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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绿沈总想不通,叶寻微并没有断袖之癖,他又为何要娶一男人?
结果,终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叶寻微只告诉他:“你莫要追问,日后自会知晓一切。”
雪公子手执婚书,细细阅读。
桌上放着一白、一丹粉、一鲜红三套礼服。据送喜服的下人传达的原话,说成亲当天穿衣的顺序,白色是里衣,丹粉是中衣,红色是外套。
那下人说话时结结巴巴,似乎深怕雪公子一个不高兴将他撵出去。谁知雪公子只摸了摸面料,对颜色未置一词。
瑢灼过府一看,气极了,斥责道:“叶寻微安的什么心思?成亲的喜服怎么可以用这么多种颜色?依我看,他是诚心想羞辱你!”
谁知,雪公子吐出一句:“我喜欢。”
“我喜欢”三个字,让瑢灼不禁噎住。既然当事人都不在意,他这个外人还有什么可说的?
过了会儿,瑢灼还是忍不住郑重问道:“你真的要嫁给他?”
“嗯。”
“不管他出于任何目的娶你?”
“嗯。”
“即使我劝你,你也不会听。”
“嗯。”
三个月后,婚期已至。
雪公子屏退下人,闭门,自己在房中穿戴好喜服。他坐在铜镜前,手摸上面具,迟疑一瞬,终是摘了下来。他端详着镜中的自己,动也未动,直到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传来,他才立刻拿起面具,戴回脸上。
瑢灼推门而入,见雪公子坐在梳妆镜前,于是笑着上前向他道声恭喜。
雪公子颔首回礼。
瑢灼绕着他环视一周,不由感叹;“真是君子如玉。”
不见喜气的衣裳穿在他身上竟格外别有一番风味,古人道:君子应如竹,亭亭玉立。而今,花艳竹自去,浑然天成君子风。
瑢灼此时再细看这件衣裳,倒发现其中几处特别之处。领口绣着青桐花纹,花叶相衬,似有夫妻同心之意;袖口绣着云水纹,示意文人举手投足心胸坦荡;下身衣摆银丝线绣着龙凤,腰间白玉带华丽贵气,还有束发的碧玉金冠,无一不衬托雪公子的独特气质。
往日的雪公子冷冷清清,难以亲近,如今换上这身装束,倒显得更加迷人。
瑢灼环抱双臂,摸着下巴,咂嘴道:“看来是我之前误会了,原来叶寻微在喜服上花了些心思啊。”
雪公子道:“就是不知到底是为谁花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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