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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絮猩红着的眼睛，在看到徐念初的时候，有一瞬间的恍惚。

“念初，我头疼。”男人沙哑着的声音听起来充满了委屈。

徐念初的心瞬间软成了一滩水，她赶紧走了过去，手指熟练的按在男人的太阳穴上，轻轻地揉着。

“先生，还疼吗？”关切的声音带着哽咽，她的眼眸之中被凌絮的倒影填满，再也容不下其他。

“疼。”凌絮点了点头，此刻的他没有了平时的冷冽，也没有了那杀伐果决的狠劲儿，反而充满了破碎感。

凌絮紧紧的抓着徐念初，像是那是最后的依靠一般。

“念初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仔细听还能听出几分的脆弱惶恐甚至带着卑微的请求，极致的疼痛，让凌絮有些神志不清，他所有的行为，都是遵循了心中的本能，最本能的想法。

“好。”徐念初点头，“我不会离开先生的。”

徐念初绕到了凌絮的身前，深吸了一口气，踮起脚吻住了凌絮的唇，生涩又娇羞的吻，却让两人身体的温度升高。

痛渐渐的被热所替代，凌絮把徐念初揉进怀里，直到两人之间不存在一丝的缝隙，“念初，我爱你。”

兴师问罪

徐念初眼泪瞬间流了下来，她颤抖着声音问道，“先生，你说什么？”

“念初，我爱你。”凌絮抱紧了徐念初的腰肢，贪婪的占有着她。

徐念初一瞬不瞬的看着凌絮，再次开口，“再说一遍好吗？”

“我爱你。”凌絮低哑的声音响在耳边，一声又一声犹如勾人犯罪的魔咒。

徐念初大着胆子，坐在了凌絮的身上，动作间是从来都没有过的大胆和疯狂。

良久，那疯狂的声音渐渐的停歇。

徐念初累的连手指都动不了，身上的伤口因为刚刚的疯狂被撕裂了，血迹流了一地，她在男人的眉心印下了一个吻。

“先生，我爱你。”

她贪婪的凝视着凌絮的睡颜，她清楚等天亮的时候，凌絮就再也不属于她了。

天色蒙蒙亮的时候，徐念初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凌絮的房间，拖着筋疲力尽的身体回到自己的房间。

徐念初刚刚倒下，就感觉自己的身子越发的沉重，脑袋更是疼得像是要裂开了。

凌絮醒来，看着地上的血迹，有一瞬间的怔忪，他仔细的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却根本想不起来。

这头疼是老毛病了，每隔半年都会犯上一次，每次都疼得他生不如死，而且发作的时候，发作时的记忆是完全想不起来的。

所以没当发作的时候，他都会把自己锁在一个房间，不让任何人靠近。

多年来都是这样，除了徐念初，没有人见过他发病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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