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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别哭,那边不帮忙,我们的人还会继续找,孩子肯定在等我们接他回家,你不要哭坏了身子。”
时归芜身子被女人的手按着,一脸懵逼地看着事情的发展,只觉得人类真的好麻烦。
但是好奇怪。
他的小爪子轻轻碰了下心脏的位置,那里正在一下一下地有力跳动着。
为什么看到他们难过,自己这里也跟着闷闷的呢?
是被这些人类传染的吗?
他该不会是生病了吧?
时归芜摸不清,这是他第一次体会到那么复杂的不知道是什么的情感。
大家都在难过的时候,时帘川突然说话了,弟弟的失踪让他吊儿郎当的性子收敛了不少,显得稳重了许多:“你们都不记得了吗?十三年前的事情。”
桌上的饭菜长久没人动,早已凉透,肉食表面泛着一层凝结的油光,但显然没人关注这些,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时帘川说的话上。
“十三年前……”
时楚一低声呢喃,因为找人而形象全无,毫无霸总气势的男人总算露出几天以来的第一抹笑容,是喜悦的笑:“对!十三年前!小芜五岁的时候,小芜他肯定没事的。”
他越想越没错,他们发现小芜不见的那日刚巧就是他成年的生日,如果小芜是发生什么意外,一定是那迟了两年的,他们以为不会发生的劫。
小芜五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高烧昏迷不醒,打针吃药降温毫无用处,连医生都束手无策,时家两夫妻没办法,眼见人醒不过来,迷信地找了个比较有名的神婆兼算命给人看看。
――这孩子命中带煞,却又体内魂魄不全,此时煞气迫体,身躯太弱无法承受,发高烧还算是好的,你们要小心的是他十六岁那年,可能会有一场劫,没有是最好的,但如果有,熬过去,他就能获得新生,从此健健康康,毫无所忧。
这是当年那个神婆看过高烧的小芜之后说的话,说得头头是道,又给了他们不知掺了什么东西的药水喂给小芜,竟让人真的退了烧。
问那神婆是什么劫,对方却不肯说了,只说过不去则无,过得去就是新生。
他们看似不太相信那神婆的话,但其实心里一直在意着,提心吊胆的,好在此后小芜虽还是小病不断,但都没有什么大事,一直到十六岁平平安安地度过,他们终于放了心。
以为没事了,便忘了神婆说过的话。
没想到两年后的今天,神婆的话灵验了,只是劫推迟了两年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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