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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跟他一样身着喜服,只是衣服要更长一点,看着更像是女式的;身材和他比起来略要文弱一些——倒也高挑。对方头上潦草地披着个红绸盖头,是反绑着双手被几个壮汉强行押进来的。
这不像王爷大婚,更像是土匪强抢民女,捉来当压寨夫人。
所有一切都像是在按部就班,都是随着云晓月的心情而改变。
他们缓缓走进来,但那人并不配合,中间有几次停下,硬是撑着止步不前,壮汉们不耐烦,推推揉揉的。
终于还是踩到他本就长得过分的轻纱衣摆,一个重心不稳,竟让人跪坐下来。
膝盖碰到地上“咚”的一声,在空荡荡的殿内朝堂显得十分明显,还带着些余音。
“……噗嗤!”
云晓月笑了,他无奈之下只好缓缓朝那几个壮汉摆手,示意他们可以先走,几人会意,马上离开大殿,屁颠屁颠领赏去了。
“你们也先退下吧。”他斜眼看向陈公公和那几个宫女,那几人像是得到大赦般,气都不喘一下的,匆匆忙忙离开了。
殿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那人姿势未变,如同雕塑般的,一动不动。
云晓月悄无声息地走到他身边,轻轻把人扶起来,还蹲下替他拍了拍膝盖上的尘土。
动作都温柔至极,像是在摆弄什么易碎花瓶似的。
“男儿膝下有黄金,没听说过么。”片刻,他突然把人拦腰抱起,轻轻在人耳边低吟着,还不怀好意地哈了口热气。
果然,对方微微颤抖了一下,但又归于平静。
隔着红绸盖头,仍看得到对方侧脸清晰的轮廓,也看得到,对方早已红透的……耳根。
执子之手(2)
殿内的婚房,人被他扔到床上。
透过摇曳的灯火,他这才看清了眼前的绝色佳人——贴身的喜服勾勒出纤细的腰肢,略显娇小却不羸弱,就像迎着寒风的青松。
对方还是不那么配合,两只脚拼命往外蹬,蜷缩成一团不断地后退着,像是在做最后的抵抗,云晓月根本无法近身。
直到对方的背结结实实地,碰到冰冷的墙面上。
片刻,那人贝齿轻启,颤声道:“所以这是一场交易,对不对?”
云晓月看好戏似的盯着他,终只是从鼻腔里哼唧出几个似笑非笑的嗤嗤声。
是在笑他?还是在笑自己?
“你说呢?”他哗地一下,毫不犹豫地,掀起了对方的盖头。
那块轻飘飘的红绸飞到半空中,带走了床上人的最后一丝尊严,对方侧过脸,低下头紧闭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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