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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所料,等云晓月醒来,第一件要做的事情不是感谢,而是想拿起离自己最近的东西当做武器,杀了宁初尘。
那个用破被子系的结非常紧,几乎就是死结。稍有不慎,就会让云晓月的伤口裂开。
“给我解开。”
“醒了?”
宁初尘正在不远处继续摆弄他的花,听见挣扎的声响,便慢悠悠地走过来。
“一句话我不想重复那么多遍,快给我解开。”
“你得保证,不伤害我。”
好在这次只是个年纪与他相仿的少年,所以相处起来毫无压力。宁初尘捡起地上被断成两半的剪刀,云淡风轻地说。
“好,我不伤你。”现在云晓月只得妥协,但他仍不准备留活口,因为他身份特殊,决不能被人知道行踪。所以就计划着人放开他之后,了结对方性命。
宁初尘一听,觉得这个人尚且可以沟通,于是又说:“要我解开也可以,只不过,你还得赔我一把剪刀。”
他看了看手中被彻底断了柄的剪刀,已是不可能修好的了。
看着根本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他只好先妥协了。
“……可以。”
于是宁初尘就用其中一半锋利的刃面,割断那个绑得死紧的结。
就在他准备要杀人时,宁初尘突然反应过来,退开了几步,仿佛早已预料到了一般。
“既然你的伤是我包扎的,是不是该听我的话?天色已晚,也许……我得下逐客令了。
“做个朋友,今晚我就当做没有看到过你。”
宁初尘看着屋顶上早已高高悬挂的月亮,眼里有慌张,也有要与人拼命的决心。他又定定望向人,拿起附近的一个陶罐,拿得死紧,寻思着对方如果杀过来,就摔碎它,制造更大的声音,把府中的人引来。
“……叨扰了,我会再来的。”云晓月一看没得逞,也没有理由再逗留,况且如果现在坚持要杀他,估计还真的会引来更多的人,只得等待下一次机会。于是向他作揖,以表谢意,转眼间就顺着房梁,上了屋顶,消失在夜色里。
宁初尘一看人走了,那颗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他放下陶罐,才发现自己手心全是汗。
要不是屋顶有一个那么大的洞,房里一片狼藉还有两具尸体,自己的东西被毁得面目全非,他还真以为自己这里来了客人。半晌,他只能整理好被弄乱的东西,换了身衣服。在这之后,油灯已经快要燃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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