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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阿娘还未出走之前,我们三个都是自由的,阿娘每日辛苦干活。但还是因为生下我们,一直遭人诟病,丞相夫人与几个妾室还有府中恶奴经常欺辱她,总是有人背后议论说她“不守妇道”。我和哥哥经常遭人白眼,有一次,府中的几个少爷合伙欺负我们……好在还有个很厉害的大哥哥,经常悄悄潜进来给我们解围,似乎,是当年与阿娘一同来到中原的人?”
“我心悦你”(2)
晚风阵阵吹着,仿佛凝固了岁月,截止了时光。
宁初尘把有关娥英女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了对方。
“原来是这样啊……”
对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却不可避免地想起了自己的父皇。他什么时候才能知道,自己的母亲到底是谁呢。他也不是没问过,年幼时几乎每天一睁眼就要问一句的。只不过是每一次问,他都是一副逃避的模样,与其在战场上厮杀的英勇大相径庭。仿佛此刻站在云晓月眼前的不是一个称霸天下的豪侠,而是一个缩头乌龟,一个怯弱的懦夫。后来长大了,与父亲的交流渐渐变得少了,觉得尴尬就没再问。
“可是……我这样在你面前说话,反复提起惹你伤心的母亲,不是会让你更难过吗?”
对方虽然蒙着面,但宁初尘还是能看出人很难过。
“……无妨。”
云晓月心里泛起一丝暖意。除了他父皇从来没有人如此考虑过他的想法。此情此景,加上宁初尘说的被少爷们欺负,让他想起以前旧王朝还在的时候,那是云晓月一生中最狼狈的生活。
整日整日的饿肚子,直到最后竟落得个跟野狗抢东西吃的境地。
记得当时是冬天,冰天雪地。
一个恶官坐轿子出门,碰巧,轿子被一只迎面扑来的野狗和与之厮打的云晓月拦了去路。
那时云晓月正值垂髫。
他们在抢一小块馒头。被人咬了大半,只剩一小块的馒头。
就因为这个,那恶官马上踹开轿门,身上的貂皮披肩少说也得有上百两黄金了吧?
比起云晓月乞丐似的打扮不知高了几个档次。
云晓月那时,心中便有了要过奢侈生活的念头。
只见他下完轿子就径自走了过来,而身旁的那几个家仆早已见怪不怪,只是冷眼相待。正好云晓月把野狗嘴里叼着的那块馒头抢到手里,但被气得红了眼的野狗紧紧压倒在地,馒头也从他手中滑脱。
恶官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朝家仆那边挥挥手,几人会意,递给他一根粗大的木棍,接着冷不丁朝野狗那边抡去,直打得地上雪花飞溅,溅到了他的衣角上。可是雪花有点红,也不知道是不是溶进了血水……事实证明野狗是识相的,没抡几下它就很快夹着尾巴哀嚎着跑走了。云晓月见状,想伸手去捡馒头,可重头戏来了。
接着他轻描淡写地,抬起镶着金丝的靴子对着那双嫩手猛地踩下去,还碾了几下。
幼童清脆的哭喊声顿时惊天动地,晶莹的泪水顿时滚落在冰冷的雪地上。
但这场酷刑还未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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