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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会像外人所说的,那样嗜血,那样如同魔鬼般不可接近……
“王爷啊!想必您是又去逛窑子了。”
皮衣上,有股很难闻的脂粉味,令人作呕。
“唔……我才没有,我从来没有。今晚本来是单纯想喝个酒,结果遇到了个老鸨,我一时不防被她摸走了钱财,还落得一身脂粉气……罢了罢了,就当我被野狗咬一口,没什么稀奇。”
反正啊,今时不同往日,他云晓月现在又不是能与野狗相提并论的……狗杂种。
“王爷,您这晚上一直出外……若是被人认出来了,背后还指不定会怎么非议你。这也就算了,后位迟迟不立,又是什么意思啊……”
“要……要你管……”
“不是老奴多嘴,是先帝遗命啊!您先前拒了婚事已是不妥,若是登基这么久了还不立皇后,天下人会怎么看您……
“怕是会让有心人抓住机会,大做文章啊!”
“呃……不行,你扶我起来……”
但其实陈公公的心里跟明镜似的,比谁都清楚。他怎么会不知道,云晓月自小极其厌恶女性,绝不容许自己的宫中出现一个宫女,因为他一闻到女人的脂粉就恶心得想吐,严重时会全身过敏性地起红疹,一直如此。问了御医,却说他根本没有任何病。只是从心里就抵触女人,没得治。只能靠自己去缓解。
现在想想,许是他从小没有母亲害的。以至于对女性有一种夹杂着恐惧和厌恶的复杂情感。
但这种症状似乎在他长大后得到缓解,于是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天下谣言中的那个既患病又暴戾的王爷,他硬是往自己宫中塞了几个宫女,只是一直有顾虑,所以在他的宫中,绝对不允许女人涂脂抹粉。
而前几日处死那个打翻茶碗的宫女根本就不是坊间所说的那般随意。她多次在几个公公眼皮子底下犯禁,公公不忍心杀她,也多次警告,但均毫无效果。直到那次她光明正大出现在急着办事的云晓月面前,还因为见到了本人太过激动,把刚收拾好的茶碗全部打翻在了他的身上。顿时,他身上的衣服里里外外全部湿透。云晓月闻到了她脸上的脂粉味,顿时起了过敏反应,一怒之下才处死了她。但又因为那时正值秋天,云晓月又全身湿漉漉的,来不及换衣服,之后发了烧,又整夜不退。可把他折磨惨了。
念念不忘(2)
刚坐下就要起来,陈公公可慌了神。
“诶,王爷您慢点走,慢点走……”
晃晃悠悠,路都走不好,有几步还差点摔倒。
“这是要干什么!王爷,王爷……”
“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去宠幸我的妃子啊。你个小老头,怎么可能会懂。”
说着,他又晃晃悠悠地,径自出了殿门。
“是是是,我当然不懂了。”陈公公小声嘟囔着,那苍老的脸上不知何时又爬上了几条皱纹。
他掌起宫灯,佝偻着背,也走出了殿门。
云晓月不知道又在发什么酒疯。
宁初尘早已睡下,但睡得并不安稳。几日过去,他仍然不习惯陌生的环境。甚至觉得宫中金丝楠木制成的床,还不如稻草堆来得舒坦。
他辗转反侧,终于,好不容易沉沉睡去,但时不时会紧紧扯住被子,像是在警惕着什么。
这时,虚掩的门被猛地推开。躺在床上的人微微颤抖了一下,又恢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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