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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对于那些急于求成,需要此物快速增进感情的人来说,根本没有任何作用,对于那些真正爱着对方的人来说,更是一种伤害。这也是鬼山神女的失误之一,所以这蛊虫注定是个失败品。
鬼山神女空有厉害的技术,其实面对情爱这些问题,也难免会乱了阵脚。
所以你无法强迫两个毫不相干的人真正的擦出爱情的火花。即使有这种既定因素得以暂时蒙蔽对方的眼睛,对方也迟早会发现,你不是他要找的那个人。
因此鬼山神女告诫过一句话:“情蛊种下之后,千万不能再爱上另外一个人。”
因为即使是巫蛊合一,如果触犯了某个禁忌的话,还是会反噬宿主。这就是蛊术所难以避免的地方。毕竟蛊虫就是要对宿主起到某些作用,才能称为“蛊”。
宁初尘养伤的途中,也时常想起前几夜的那人——他也时常想着那人是否已经找到了自己的归宿,日子是否安定了下来。
但他怎么会知道,没有他的日子里,云晓月又谈何安定?
有些时候他也在想,不久后自己是不是会就这么死去,是不是永远都没有人知道他的存在,是不是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也许。
也许他一辈子再没有重见天日遇沿遇沿的机会,也许他下半生要在牢笼之中度过……
但事实证明,他逃出来了。
他最后,还是因为事情的过分发展逃出了丞相府这个名为“自由”的牢笼。明确了曾经自认为的自由不过就是臆想,也明确了目前的处境。
很简单啊。只不过是从这个牢笼,走向了另一个更为华丽的、用黄金铸成的牢笼罢了。
都是牢笼,有什么分别?
与此同时,宁初钺对自由的看法,也很清楚。
“今儿个我看见了,看见阻挡我追寻自由的牢笼。可你知道吗?我在里面,你在外面。”
“放弃吧,你永远也走不进我的心。”
他一边说着,一边后退,不让人近身。
宁初钺不想计划顺利进行,想着要是这个云晓月若是受不住,突然之间厌了自己也好。
“你躲着我,是不喜欢这样吗?”
云晓月慢悠悠地说着,以为是欲擒故纵,还向人靠近。
“你……算了。”
云晓月一看,心想不枉这几天死缠烂打,总算得逞了。连忙将人拦腰抱起,生怕人又逃了。
“前几日我送你的香囊,可有带在身边?”
宁初钺觉得应该是成了。斟酌着,还是开了口。
“阿钺送的东西,我肯定会贴身携带啊。”人已经侵略性地扯开他的衣服。
“不错,确实是那个味道。”他自言自语。但随着人已经把他扑倒在床上,又觉得不太对劲。如果香囊的那些副作用是真的,那此时为什么还不起效?
闻得再仔细些……便会发现,有一股栀子味。虽然很淡很淡,甚至不易察觉,但是却久久不散。如同白月光一般,照亮心间的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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