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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掀开被子,发现让自己身体滚烫的源头,是亵裤。随着一点小羞耻,他还是……轻轻地把亵裤解开了一点。
里面满满的,都是不明粘稠物。
他的脸顿时飞起红云。
所以……这是做了春梦,对吗?
只是,到底有没有发生,谁又能完全说得清楚。
门口,衣服被扯得松散开来的云晓月,攥紧了手心。
原本看到他被子没盖好是打算帮他盖上来着,可是没想到居然发展成这样……可到底还是落荒而逃了。
“宁初尘,你说的那些话,到底有多少真,多少假……”
云晓月微皱着眉头,他的脸上,也是不正常地泛红。但云晓月当然记得他说的那些话。对方只是在梦中对自己这么说话,既然如此,就是在不清醒的状态之下。
那就铁定不能占了人家的便宜。
所以他只是静默着,在心中矛盾。
关于这几天的事情,宁初钺白天对阵自己的表现,以及自己脑海深处的那一抹笑究竟是不是宁初钺,他觉得自己有太多太多不知道的东西。
他需要搞清楚。
搞清楚自己现在喜欢的是谁,爱的是谁。
宁初钺,宁初尘,二人容貌声音身高都十分接近,只是自己白天时靠近宁初钺时为什么会感到一阵头痛……
但宁初尘记起了梦中的栀子,觉得很奇怪。于是,他轻手轻脚地下了床,看向离自己不远的那盆栀子。
那盆是云晓月相赠,因为长势良好,自己尚未打理过。
叶子长得翠绿,很美。但是看起来美得并不是那么真实。他好奇地摘下一片,可就只是那么一摘,让他发现了更奇怪的地方。
叶子的脉络逆生……和娥英女的那盆栀子有点相似。要知道,叶脉逆生的栀子十分难寻,不可能那么巧。
但,花盆颜色不对啊。会不会是换花盆了?宁初尘曾经也是这么想的。
而且那盆栀子应该往东长,为什么这盆是往西长?再看看花盆熟悉的形状,他脸色大变。
用手指甲在上面轻轻抠了几下,果不其然,花盆表面上的漆层掉落,原本的颜色显现出来……
真是原来那个花盆!
只不过盆上的栀子换了新的,不再是原来的植株。
云晓月真的把他当成“宁初钺”了,所以千辛万苦寻来原本的栀子,却发现太久没有人照看,栀子已经枯萎了。为了防止被发现,就又栽上新的植株。但漆上新的漆层又是什么意思?不是想让自己认为那是“原来的那盆栀子”之类的吗?
他猜不透人的心思。
只是再仔细看看时,他却发现,花盆其实已经有了裂痕。然而,漆层是保护漆。
有什么用?
原本的东西已经没有了,再怎么弥补也是徒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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