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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期待着有朝一日能进入皇宫，见见花无音。

他那时已等不及，遂又一次闯入了飞凤山。只是，那里再没有殷秀桃的任何踪迹。

他哪里知道她背后的故事，又凭什么闯进她的生活？

从殷秀桃到殷娘娘，花无音。身份换了又换，现在是谁？林稚圄。

越千河与她明明已经飞过时空的距离，却囿于刀光剑影。

所以此女注定会在回忆中永远死去。

后来的后来，自己偷偷调查花无音的事情，被对方抓了个正着。

不论前面发生的那些事情。

“这个，是你的吧。”

那夜，她把一棵溪黄草扔在桌上。

是泮亥偷偷进入王陵时，不慎遗留下来的草药。

“过往一切，你何必去深究。”

“终是被你发现了啊。”

泮亥知道自己迟早东窗事发。于是翻出了那个他顺回的神乐摇铃。

“还请原谅。”

“罢了，到底是些身外物。”

“以后，在牢里要是无聊了，就把它当做孩童打发时间的小玩具吧，反正，看着挺像拨浪鼓的。”

这是花无音最后的仁慈。

花无音说到底还是不肯信他。

“来人，现查出太医泮亥有毒害先帝之嫌，遂革去职务，押入天牢候审。”

这候审，一候就是十年八年。

这好奇心真是害死猫。

他也不止一次想过，如果自己不去了解这些，是不是就不会招来如此祸事？是不是就不用在牢里守着等死？

只是那时他又想起花无音的那句话来。

“对于自己做过的事情，可曾后悔？”

无悔。

无悔自己选择踏入你给予的牢笼。

我嘛，现在就任你处置咯。

哪知泮亥的这番话，竟恰巧也是宁初尘那夜最后的想法。

“云晓月，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了你很多啊。”

“不过好像已经不那么重要了，毕竟，现在的我……已经不再理智了。”

“就算你是深渊，我也愿意为之献祭。”

归於尘埃(1)

不知过了多久，约莫是几日的时间吧。

悠悠池水，慰我哀伤，潺潺溪流，慰我彷徨。

“初历凡尘，世间美好。”

今夜天气不大行，没有任何特别之处。只是乌纱隐去了天边月，显得天上好像空了些。

不管怎么样，自从上次把宁初尘锁起来，他绝食之后，已经几乎没有再去看他。

云晓月痛恨自己，他竟等了这么久，才认出记忆中的人。现在唯一值得庆幸的事就是，自己心念已久的人，其实早已被他牢牢抓在手掌心，再也不会……出现任何意外了。

但还是有些不放心。不行，自己得去看看他。

前几日。

“你瘦了，是不是没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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