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淮臻一顿,眯眼看着他红透的脸,“你希望过来干什么?”
“不不不干什么!”
迎着他略带侵略性的目光,傅修竹强忍着想要捂住屁股的冲动,眼神闪躲,声音渐小:“我……我现在不行。”
看着他的小脑袋几乎都要垂到了胸口,席淮臻嘴角微不可察地勾了下。
“我看起来就那么像禽兽么?”他问。
“啊?”傅修竹一懵,随即慌忙摇头摆手:“不不不是,主人最是君子,最是高洁。”
“我……是我,是我……”
“是你什么?”
不知为什么,看到哭包精一脸惊慌、不知所措的样子,席淮臻就忍不住想出言逗一逗他。
特别是像现在这样,明明想要讨好他,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讨好的神情,莫名让人心情愉悦。
傅修竹磕巴了半晌,鬼使神差地冒出四个字:“是我渎神!”
闻言,席淮臻忍不住低低笑出声。
男人五官棱角分明,脸部线条非常完美,但却过于偏冷,加上常年面无表情,周身气场又过于强势,所以很多人乍看之下,第一个念头不是俊,而是凶或者严肃。
此时这么一笑,直接冲淡了眉眼间的那股子淡漠,脸上冷硬的线条也随着变得愈发柔和,整个人隐隐透着一股愉悦感,十分吸人。
傅修竹看痴了,整个人都呆呆的,心脏也在“怦怦怦”狂跳个不停。
所以说,他果然是渎神了?那么好的主人,竟然被他……
正在他的思绪差点又一次飙上了高速时,男人高大的身影向他走近。
“小家伙。”
傅修竹茫然:“……?”小家伙?他吗?
瞧着他傻乎乎的模样,席淮臻屈指在他额上轻轻敲了下,低沉的嗓音格外撩人,“别把我想得太好。”
顿了顿,“别忘了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傅修竹似乎在男人眼底看到了一抹戏谑的笑意。
他愣了愣。
是他的错觉吗?总感觉主人心情很愉悦?
这个认知,让傅修竹已经加快的心跳又快了一拍。
所以主人其实并没有怪他“乘人之危”?甚至还因此而感到愉悦?
那是不是代表着主人他也喜……
还不等他再想出个一二三,席淮臻又在他额上敲了一下,“又在发呆?”
“我……”傅修竹眼巴巴地看着他,最终还是鼓起勇气问:“您……不怪我吗?”
席淮臻反问:“怪你什么?”
“怪我……怪我……”傅修竹一咬牙,“怪我乘人之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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