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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痛,但一下让左安老实了。
被质疑能力的小恶魔眸底翻滚着浓烈的欲火,几乎快把人吞入腹中,俯下身吻住还想说什么的嘴。
如愿尝到蜜糖的左安闭上眼睛,享受身上人带给自己的愉悦。
可到底是高估自己的身体,接不住方时熠第一轮进攻发昏的脑袋缺了氧立马拉起警报。
险些把自己吻窒息的左安猛地扭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丢人。
第一次接吻把自己接缺氧了。
不甘心的左安双手缠上方时熠还要继续。
可短暂停歇让方时熠瞬间拉回濒临溃散的理智,胸口剧烈起伏,气息却在努力地控制着:“听话,别玩火,一整晚不睡会加重病情。”
这一句传递的信息让左安懊恼地把脑袋重新靠回枕头上,怏怏伸出手:“药!”
语气虽妥协了,但赌气成分不要太明显。
不是气方时熠,是气自己身体不争气。
方时熠把药和水都准备好递过去,看着跟自己赌气的人,有几分好笑又无奈:“左哥,我担心你的身体,你哪里难受我都心疼,不是不想,只是不舍得。”
这话明显起到了作用,感觉自己被放在心上的人别别扭扭地把药吃完,这次没再闹乖乖躺下。
方时熠帮忙把被子盖好,在左安额头落下一吻:“乖,今晚睡个安稳觉。”
滚烫的温度没让左安撑不了多久,拉着方时熠的手不到一会便睡了过去。
睡梦中有人在他身上用毛巾不停擦拭物理降温,半夜昏沉的感觉明显有好转。
等隔天早上左安退烧被折腾醒时,才明白方时熠睡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晚上争取多睡会,早上想睡就没机会了。
左安余光中看到只剩37°的温度计,迷迷糊糊中传来的快.感让他忍不住低骂:“你特么,敢情昨晚演担心我那一出,是为了感动自己呢!”
方时熠俯下身在他耳边压着声音道:“我这是……有求必应。”
“草。”左安骂人的话很快淹没在喘.息中,最后浑浑噩噩只挤出两个字:“禽兽。”
所有思念在这场翻云覆雨中爆发,但这次明显顾忌他的病情,没折腾得太狠。
知道天黑两人就要分开,一整天低烧的左安就跟考拉似的挂在方时熠身上,一刻都不舍得松手。
方时熠坐着看书,左安就躺在他大腿上玩手机。
两人总有聊不完的话题,随随便便翻出来一件之前的事都够回味好久。
“诶对了。”左安突然想到什么:“郝鸡贼那货也要去当兵了?”
虽然他没追问方时熠怎么和郝凌单独一起,但后来方时熠主动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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